就像是不能告诉凌澈她是派过来害他的一样。

可莫语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她残失的那二十多年的记忆，都是她最重要的。

无数次的晚上她都是在噩梦中惊醒的，她做梦自己被坠入万丈悬崖，她变成了一个废人，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看。

有个人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可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她只知道，那个人对她，很重要！

“失去的未必是好的，但不失去的未必也是差的，过好现在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凌澈，你挺会安慰人的！”

“没办法，以前的时候小乔很喜欢胡思乱想，为了安慰她，我付出所有我能够做到的，只要她觉得好！”

“那她，为什么没有选择你？”

她不解，凌澈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没有选择他？

那么好的男人，她不选，难道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比他还好？

凌澈耸耸肩，回答道：“小乔是我最爱的人，以深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虽然我心里会难过，但我还是很开心，他们两个人可以幸福！”

“可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以深和小乔本来就是一对，我在认识小乔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以深的未婚妻了，我只不过是自己一直在沦陷，这怪不得任何人！”

是他，没有自制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