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五大军团整合完毕,各个职位都安排妥当,以叶南天和夏侯雪还有希谕等人为首的各大军团长、副军团长向迟晨复命之后,对南阳城的进攻,也即将开始。
受迟晨之名,黄忠站在南阳城下,弯弓搭箭,一箭射到了城楼之上,吓得守城的黄巾士兵一个哆嗦,紧接着将箭上附着的战书取下,跑到了南阳城主府中,交给了张曼成。
战书,迟晨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写的,不过既然双方已经不可能缓和,那就把话往最坏了说呗。
杨大浪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将其写好,而他新收的二流历史名将孙夏,想到自己在伏龙寨时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不禁对张曼成这个他曾经的顶头上司感到悲哀起来,自己如今这个主公,骂起人来,那真是要气死人的呀!
洋洋洒洒数千字,迟晨放眼看去,就特么没有一个词儿是带脏字的,偏偏联合起来足够让人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还非常贱的把战书写成了“战输”!
于是,迟晨便拍了拍杨大浪的肩膀,鼓励他做得好。
黄忠射出战书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心中对杨大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同时也为张曼成默哀了三秒钟。
接到战书之后,张曼成冷着脸看完,故作平静的让报信士兵回到岗位上,但城主府议事厅中,张曼成麾下的那些部将以及幕僚们都感觉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为什么?
看看张曼成那满脸快要抑制不住的怒气,右手仅仅的握住写着战书的布条,手臂之上青筋暴涨,仿佛快要将布条握烂了似的,就能看出些端倪来。
过了良久,张曼成终于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轻飘飘的将战书递给部将们传看,等这些人传看了之后,才感觉后背发凉的同时,早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也亏得渠帅能不发火儿啊!
见所有人都看过了战书,张曼成坐在议事厅首位之上,笑着问道:“诸位看过这‘战输’之后,都有何感想啊?”
“回禀渠帅,依末将之见,那征北将军故意将战输写成是‘战输’,无疑是为了激起咱们的怒火,暗示我方此战将会以失败收场。当真是高明的激将法,还好渠帅技高一筹,没有被这高明的激将法给激到了。”一名看上去大大咧咧的部将站起身,洋洋自得的调侃起来。
张曼成对他笑了笑,突然一声暴怒的大吼:“老子知道!你特么还嫌我不够闹心是不是?你还高明的激将法!你信不信老子有更高明的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部将顿时吓得冷汗潺潺,匆忙跪地,“渠帅息怒,渠帅息怒,是末将不好,末将脑子笨,渠帅息怒,息怒啊!”
张曼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气呼呼的看着他,心中却又无可奈何,此人武艺不错,就是脑子笨了点,张曼成心中自然也清楚,这不过是他想要拍自己马屁,偏偏用词不当,反倒惹得自己生气了。
一个同那部将关系不错的幕僚站起身来,对着张曼成一拱手,笑道:“渠帅息怒,您也知道,他就是这个样子,愚蠢至极,渠帅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哼!”张曼成冷哼一声,“滚回去坐好,丢人现眼的东西!”
“多谢渠帅,多谢渠帅!”那部将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坐好,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张曼成再次平复了心情,却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