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魔教的狗咬狗,余飞本不打算理会,只是如今不但令狐冲被卷入其中,连平一指也在河北。
如此也好,省的还要跑两趟。
出了开封,余飞一路朝沧州赶去,路上时不时遇到一些准备去投靠任我行的江湖散人。
刚入h,余飞便遇到了背着长剑的天门道长等一行泰山派之人。
天门道长听了余飞的叙述之后,才知道华山派已经彻底和嵩山派翻了脸,叹息一声道:
“上次五岳会盟,左盟主便隐约暗示过想要五岳合一,只是当时大家都反对强烈,也就不了了之了,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其心思竟然还未打消。”
天门道长没提令狐冲的事儿,也是为余飞留足了面子。
余飞知道了天门道人等人乃是奉左冷禅命令前往常山防备魔教,这般大的事,却没有通知华山,恐怕左冷禅已经将华山列为死敌了吧。
余飞与泰山派同行了两日之后,提醒了天门道长小心嵩山之后,便与泰山派众人告辞,继续前往沧州。
三日之后余飞来到沧县,只见满满的都是江湖人士,城中百姓都禁闭房门,街上一个百姓也看不到,有的只是大声夸口的江湖中人。
随意询问了几个江湖人,这任我行被囚禁了十几年,还是这般猖狂不改,其在沧县的驻地竟然是县衙,而沧县县令已经不知被其赶到了何处。
余飞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去见令狐冲。
来到县衙,只见门外站着几个黑衣汉子,正在听着一个白袍老者训话,余飞一眼便认出了这人便是当年击败天门道长的向问天。
向问天本来是背对这余飞的,突然心中一紧,好似被野兽盯住一般,瞬间回头,便看到余飞按剑站在自家身后不远处。
向问天心中惊疑不定,要不是刚刚心中生出感应,这个年轻走到自家身后,自己都发觉不了。
“小兄弟是?”
余飞笑了笑道:
“华山余飞前来寻我家大师兄,还请向左使通报一声。”
余飞说是请其通报,但声音着实不小,也不用其通报,内里的任我行等已经被惊动,不到片刻,便见一个须发皆是花白的魁梧老者,带着一群人从县衙之中走了出来。
其中便有令狐冲,只见令狐冲如今面色红润,身旁的任盈盈牵着他的手掌,情深意长。
身后还有一美貌女子穿着苗服,笑意嫣然,想来应该就是苗疆五毒教教主蓝凤凰了。
如此左拥右抱当真好不快活,哪里还有下山之时的颓废模样?
令狐冲看到余飞之后,有些尴尬,连忙挣开任盈盈,脸色微红的抱拳叫了声“师弟”。
余飞也拱了拱手道:
“师兄,师父病倒了,咱们回去吧。”
令狐冲听得岳不群病倒了,神色也是一急,问道:
“怎么回事?师父内力深厚,怎么会病了?”
余飞刚要说话,令狐冲身旁的任我行嘿嘿一笑道:
“原来是华山余少侠,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入内慢慢说如何?”
余飞没有理会任我行,看着令狐冲说道:
“师父伤了心神,大师兄下山的种种师父还不知道,小弟此来一是劝师兄回头,二来是想寻名医平一指为师父看病。”
“师父师娘都很想念你,师兄和我回去吧。”
令狐冲想也未想,便点头想要答应。
结果身旁的任盈盈突然一把抓住令狐冲的手,喊了声“冲哥”。
令狐冲看了看任盈盈又看了看余飞,突然便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