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圣洁的房间,房间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里面放了许多的医疗设备,应该是用来维系榆老爷子生命的。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名老者,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榆家老爷子。唐钰直接走到了老者的身前,虽然榆老爷子闭着眼睛基本上没有什么意识,但一看到榆老爷子,唐钰心中都不由的暗暗一惊,好强大的气势。
而这种气势唐钰也在一些人身上感受过,张家老爷子张老将军,皇甫老爷子。而这榆老爷子,论气势可能比这两人都还强,因为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让唐钰有一丝的悸动。看年纪应该是有八十了,但脸却依然犹如岩石一般的刚毅。脸如刀削,眉如利剑。只是他的气息非常的弱,完全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如果不是靠着这些医疗设备在维系着他的生命,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观察了一下,唐钰眉头也是微挑了挑:“我猜的没错,应该又是阴医门的手段,比上次对皇甫静的手段还要狠,这毒虽然不能要了榆老爷子的命,不过却是让榆老爷子跟个植物人无异。”纯阳之力渗入了榆老爷子的脉搏中把脉检查了一下,唐钰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奇怪的毒,看来确实要废一番功夫了。哼哼,阴医门不管你有多历害的手段,可惜你碰到的是我,不露点真实力,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唐钰嘴一张,公炎魔蝎王飞了出来跳到了唐钰的手上,此时的炎魔蝎王明显比以前大了一些在,而且身上的颜色也越深了,这是在蜕变的前兆。一旦蜕变了,那就是完全的成年了。成年的炎魔蝎王,那可是一件真正的凶器啊。
“去吧。”唐钰手一动,炎魔蝎王便跳到了榆老爷子的身上了,很快就直接从榆老爷子的鼻子里钻进了榆老爷子的内体,很快榆老爷子脸上的肌肉便是轻动了动。唐钰的目光也一直盯着榆老爷子看,他必须抓紧时间啊,指不定榆家的人就杀回来了,虽然唐钰有几分把握,不过也是很冒险的把握。所以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快刀战乱麻,尽早的让榆老爷子醒过来,那自己就算是成功了。
如果身上还有解毒圣丸的话,那完全就可以给榆老爷子服一颗解毒圣丸了。可惜啊,三颗解毒圣丸都用光了。
所以,唐钰只能靠炎魔蝎王了,当然光靠炎魔蝎王肯定是不够的。炎魔蝎王只是能吞噬掉榆老爷子体内的巨毒之物,但吞噬不干净,不过也能吞噬过半了,那样的话唐钰解起毒来也轻松许多了。时间不等人,所以必须要这样。
很快炎魔蝎王就从榆老爷子的嘴里钻了出来,唐钰一张嘴将炎魔蝎王收了进去,此时的炎魔蝎王也变成了通体黝黑了,吸引了大量的毒物所致。
收起了炎魔蝎王榆家老爷子依然没有苏醒的征兆,唐钰不再迟疑,纯阳之气打入了榆家老爷子的体内,这一次唐钰没有丝毫的保留,纯阳之气配合仙指之法,手指成诀的在榆家老爷子身上飞快的点下。
榆老爷子体内的毒也在迅速的被纯阳之气直接的化解,化为虚无。毒解了,而且还在纯阳之气的力量下让机体的机能也得到了恢复,榆老爷子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好转。
京安路,两辆奥迪A8缓缓的行驶在路上,正朝着榆家的四合院子驶去。
后面一辆车上,两名四五十模样的男子正坐在后排,两人正是榆家的榆坤山和榆坤河。
“嗯不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唐钰进去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样子,凌逸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他也等的很焦急,肯定还没有治好爷爷。”榆凌天的神色一下子肃然了起来,眼里也闪过了一抹厉色,仿若一头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野兽一般。
孤星冷冷的站在那里,眼里只有一股可怕的锋芒,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一把银色的枪了。只要榆凌天一声令下,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冲杀出去。
榆凌天看了眼孤星,压低了声音道:“不要荒,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出手。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伤害我榆家之人。只是希望,二叔和三叔他们别太过份了,别真的把我逼上了绝路。我可以随时为榆家而死,但我绝对不容许他们加害爷爷。也绝对不容许,他们要把我们榆家带上衰败。他们连我跟爷爷都敢下手,保不证他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到底是谁,在后面指使这一切,把我榆家害成这样?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查出来,只要被我查出来,我一定不死不休。”
门外客厅。
榆凌逸可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神鹰虽然看似平静,不过他心里也是急啊,也很担忧。但没办法,他们只能是在这里慢慢的等。
“唐钰啊唐钰,你可是我们华夏国公认的唐神医啊,中医拯救者啊。你可千万要治好我爷爷,千万要,而且要快啊。要不然,再过一会我二伯他们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榆凌逸心中也是祈祷,他知道时间过的越久,那他们的危险就越大。
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什么,二伯跟我爸回来了,糟了了。完了,这回完了。”听到榆凌天传来的消息,榆凌逸也顿时吓的不轻。害怕归害怕,榆凌逸还是咬了咬牙道:“神鹰,我二伯他们回来了,你快点离开先躲起来了,不然我怕你会惨了。”榆凌逸道,他很清楚他二伯的脾气,弄不好真的会一气之下杀了神鹰的。虽然说神鹰是特种兵王,是玄武组的预备役,是华夏国的军人。但榆坤山是什么身份?
那可是玄武组的组长,他在他家里杀个人,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法律?
法律达到了一定的层次不一定就有用,而且榆坤山可以随便找个借口。什么派出去执行任务死了,什么训练的时候出意外死了什么的,谁又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