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暖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故意试探我？”他的眉间隐隐藏着怒意。

白苏暖摇头，“一半一半！”

“呵……”秦远川嗤笑，“很可笑对不对？”

“别这样！”白苏暖捧起他的脸，“我们可以试试，男女情爱并不一定只有这一种表达方式！”

“可怜我吗？”他的眸底生出浓厚的寒意，千里冰霜，万年雪封，仿佛化不开。“你不需要，我也没这么博爱！”她摇头，“你根本就没有强迫过我对不对？宁愿被一个qj犯的罪名也要留住我，是不想我记起来对不对？我都记起来了！谢谢你，保护我可

以做到如此！”

白苏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说完，她一抿唇，两行清泪就从眼角流出。

她叹息道：“可是我，又何德何能，承受得起你这样的深情？”

秦远川顿住，他本以为她会借此羞辱他，或者以此逼问他斯阳的身世。

但她都没有，反而为他落泪，这一次，她的眼泪是为了他。

内心的苦涩被吞去一半，他的脑子里隐隐闪过一个傻问题。

“如果……”他说，“如果五年前，我就追求你，跟你表白，你会接受我吗？”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所以？”白苏暖恍然大悟。

秦远川沉默不说话。

“看过医生了吗？”白苏暖揉了揉他拧成川字的眉心。

都说关系尊严的事，很难开口，她猜不准，他能不能放下脸面。秦远川晦涩道：“遇到你之后的五年，我都在进行治疗，先天性的发育不全，我整了，但始终不如原装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