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白苏暖昏睡着，即使在睡梦里，她的眉头也紧紧锁着。

“外婆，妈咪为什么不认识斯阳，还讨厌斯阳？”秦斯阳看着白苏暖，不自觉又委屈的抽泣起来。

李颜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妈咪这里受过伤，所以不记得斯阳了！斯阳不要怪妈咪哦！”

“可是，妈咪很喜欢妹妹，就是不喜欢斯阳！”秦斯阳更委屈了。

“妹妹？”李颜怔住，只是片刻，她又恢复了脸色，温柔道：“斯阳是哥哥呀，不能跟妹妹吃醋对不对？”

“对！”秦斯阳点点头，泪眼朦胧低喃，“可是斯阳也想要妈咪亲亲抱抱！”

“会的，斯阳乖乖的，给妈咪一些时间，妈咪会接受斯阳的！”李颜轻声安抚。

“那等妈咪醒来，外婆可不可以帮斯阳跟妈咪说说？”秦斯阳祈求道。

“当然呀！”李颜点头，“现在，斯阳先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嗯！”秦斯阳乖巧闭眼。

李颜拍拍他的背，哄他入眠。

“孽缘那！”她对着床上的白苏暖叹息道。

五年前的场景一幕幕在脑海里滑过。

她沉沉叹了口气，将睡着的秦斯阳过到床上。

再伸手摸上白苏暖的额头，这个孩子，虽然是秦远川塞给她的，但每一次她喊她妈妈的时候，她都很欣慰。

她很喜欢这个孩子，当年她失明，大着肚子不方便的时候，生活起居都是她照料的。虽然，也有讨好秦远川的成分在里头，但在内心深处，她早已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