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真的不留下来吗？”趁周末，白聿可以照看阿爷，白苏暖抽了个时间去舞剧院拿东西。楼院长试图挽留。

“不了，院长，谢谢您这几年的照顾。当然您将来如果需要外援，我还是很乐意的。”

白苏暖鞠躬道谢。

“苏苏……”杨副院长也匆匆赶到，白苏暖趁周末，就是想避开人，没想到还是没避开。

“太可惜了，我还想着后继有人了，你这真的舍得吗？我不放你走。”杨副院长一把抓住白苏暖的手，她比楼院长又年轻的了一些，所以做事也没有楼院长那么稳妥。

“杨院，说好的好聚好散呢。”白苏暖嘟嘟嘴。

“你又没做错，你走什么，那几个是非精走了就走了，你，我不答应……”

杨副院正说着话，那头希鱼也刚好抱着箱子出来。

刚好将整句话听了全……本还算淡定的脸瞬间凝滞了一下，低头离开了。

“好了院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空再聊，先走。”

白苏暖看着希鱼落寞的背影，跟两位院长道了别，匆匆追上去。

她没有起诉希鱼，她知道不是她，但是她没有证据给她证明。

“希鱼……”白苏暖在背后喊了一声。

希鱼回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那段时间我确实进过化妆间，但是我没动你的舞鞋，但是也没法为自己证明，虽然很无力，但我还是要说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所以抱歉……”白苏暖有些尴尬，就算相信她，也没法替她澄清，还让她因此被舞剧院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