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脏……”说完眼泪不住的从眼眶里溢出来。

“没事了，什么都没发生，我知道的。”秦逸伸手，轻轻抚上她的眼角。这一次，她没有躲开。

只是眼泪想止不住的水阀，不断往外涌，她喃喃，“我安分守己，不骚不浪，也不贱，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这么看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

“不是你的错，不要揽在自己身上。”秦逸安慰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终于哭出了声。

十五分钟之后，女警员送了衣服上来。

洛名钧亲自敲开了休息室的门，秦逸只开了一道缝，伸了一只手出来。

“来，换好衣服，我带你回去，不要怕，外面都清理过了。”

白苏暖怔怔看着他，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秦逸自觉背过身去，刚刚进来的时候，白苏暖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包不住，她才用膝盖挡着自己。

秦逸知道，她在意。

白苏暖哆哆嗦嗦穿好衣服，下床，颤声喊：“秦先生。”

秦逸回头，双眼眯成一道缝，“……”

洛名钧送进来的衣服，是恒心的女病服，还是裙子……而他，出来的急，身上还穿着恒心的男病服。

白苏暖想要自己走出去，只是到现在，她的脚还是软的。只走了一步，便踉跄到跌倒。

秦逸一个眼疾手快，将她扶了住，拦腰抱起。白苏暖没有挣扎，她知道，有些无畏的挣扎只会让自己更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