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青急忙打断了向天亮的话,“天亮,我再说一遍,你说的那封挂号信,还有什么诗词,真的不是我写的。”
“老陈,你还要否认啊。”向天亮微笑道。
陈瑞青道:“我不懂诗词,真的,我真的不懂,但丁文通的父亲丁老先生说得也没错,他确实到过我家,也在我家谈起过诗词,我家也确实有懂诗词的人,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是我的老父亲,他是小学教师,一生的业余爱好就是诗词,另一个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孪生弟弟陈瑞清。”
向天亮奇道:“你有一个孪生弟弟,他也叫陈瑞青?”
“陈瑞清,我是青春的青,他是清明的清。”
向天亮乐了,“清和青,不就是同一个读音吗,老陈,你们兄弟俩这名字,起得也太那个了。”
陈瑞青笑道:“这得问我家老头去,一生轴,给我们兄弟俩起名也轴,当初派出所的人登记户口时好心提醒,我家老头硬是把派出所的人说得一楞一楞的,一个青,一个清,都用了快四十年了。”
向天亮问道:“老陈,你的那个弟弟,他懂诗词?”
“懂诗词?岂止是懂啊。”陈瑞青笑着说道,“那简直是诗痴诗迷,痴到跟我父亲一样,也当了一个小学教师,大学文学系的本科生啊,你道为什么?他说为了有时间研究诗词,迷到现在快四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因为他说结婚生孩子太lang费时间了。”
“呵呵……”向天亮忽地笑道,“书香门第,你老陈不可能不受到薰陶,经你这么一介绍,我反而更加认定,那封挂号信就是你寄的。”
“唉。”陈瑞青一声叹息,“天亮,你这是何必呢,无功不受禄,不是我做的事,你就是说破了天它也不是我做的。”
死鸭子,嘴硬,向天亮心里笑着,不过,陈瑞青死不承认,他也不好再逼了。
“好,那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大家都有数就是了。”
陈瑞青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对,大家都有数,大家都有数。”
“老陈,说说你小舅子的事。”
陈瑞青又打起了精神,“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考虑的?”
“喂,这事与我无关,你让我怎么说啊?”向天亮笑道。
“不,这事与你有关,不但有关,而且你是关键。”
向天亮沉吟着道:“你小舅子这事,首先得对各方面有个交待,包括市公安局那边和媒体,当然还有老百姓,否则,对你老陈的个人影响太大,还有,也对你小舅了也要有惩戒的作用。”
陈瑞青点着头道:“天亮,我相信你,我小舅子的事你看着办,也就是说,我全权委托你处理。”
向天亮看着陈瑞青,“老陈,你就那么相信我吗?”
嗯了一声,陈瑞青问,“你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向天亮心道,要说到正事了,“老陈,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