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么判断?”
“明摆着的事。”
“你真肯定?”
“真肯定。”
余中豪笑问道:“你输了怎么办?”
“我不会输。”
“你输了怎么办?”余中豪追问道。
肖剑南冷笑一声,“姓余的,你不就想要指挥执行权吗,我答应你,这一回你要是赢了,我就让你來当这个家。”
“一言为定?”
“我几是说话不算数过?”
这边,余中豪和肖剑南在争吵不休。
那边,长安胡同三十八号,一个du li的小院子里。
阳光普照,气温宜人。
向天亮搬了张躺椅放在院子里,躺上去之后,一条腿翘得老高,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沭浴着阳光。
看他惬意的模样,这哪里象个逃亡者,简直就象个地主老财。
邵三河不紧不慢的从客厅里踱出來,嘴上叼着香烟,一屁股坐到向天亮旁边的凳子上。
“小向,快去,你还沒洗碗呢。”
“噜嗦,你顺手洗了不就行了么。”
这两个家伙,真打算在这里过起小ri子來了,还为做家务专门的进行了分工,邵三河会烧菜,向天亮就负责洗碗。
“得,你又想耍赖是不?”
“呵呵……咱俩谁跟谁啊,你干不等于我干吗?”
向天亮眯着双眼,咧着嘴乐呵不已。
“天亮,要不晚饭你來做?”
“我不会烧菜啊。”向天亮摇头晃脑。
邵三河憨笑道:“跟你搭伙,我可亏大了。”
“三河兄,你真想我帮你做家务也行,咱们打个赌。”向天亮一脸的坏笑。
“赌什么?怎么赌?”
向天亮笑道:“我估计啊,咱们昨晚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千多元的东西,到现在快九个小时了,狗ri的余中豪和狗ri的肖剑南应该知道了,现在咱们就赌一赌,他们会不会把jing力都调到这里來。”
“行啊,用你的话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邵三河笑道。
“好,你先选。”向天亮大方得很。
想了想,邵三河道:“我判断,狗ri的余中豪和狗ri的肖剑南不会把jing力调回來。”
“选定了?”
“选定了。”
“好,我赌狗ri的余中豪和狗ri的肖剑南会把jing力调回來。”
邵三河笑了笑,“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把大部分jing力调回來?”
“呵呵……关键要看谁是当家人。”
“这话怎么讲?”
向天亮笑道:“天无二ri,家无双主,清河公安真正的当家人不是郭启军,而是狗ri的肖剑南,可现在狗ri的余中豪來了,就等于是两个当家人,但现在的指挥权,应该掌握在肖剑南手中,咱们昨晚去超市转了转,狗ri的肖剑南一定脸上挂不住,以他的狗脾气,非把整个南河县城掀个底朝天不可。”
“不一定。”邵三河说道,“怎么着,狗ri的余中豪也是省厅的人,來到市里是见官大一级,狗ri的肖剑南总要给点面子,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要真是狗ri的肖剑南当家,他非被你惹火不可。”
“呵呵……咱们想要赢,就是一要把狗ri的余中豪迷晕,二要把狗ri的肖剑南气晕。”
正在向天亮得意之时,胡同里突然传來了一阵异想。
向天亮和邵三河面面相觑,顿时楞住了。
两个人都听清了,那是敲门的声音。
邵三河急忙趴到地上,侧着耳朵细听起來。
忽地,又传來了一个炸雷似的高音。
“注意啦,注意啦……jing察查房,在家的快开门喽。”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邵三河也瞪着向天亮。
突地,两个人动了起來,一个搬椅,一个拿凳,连滚带爬的的逃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