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心里直乐,好你个卢海斌,果然是特别的争强好胜,我还怕你不成?
贾惠兰端着几样小菜出來了。
向天亮顿时眼前一亮,这娘们怎么那么喜欢穿着睡衣,走路一扭一摆的,扰人情绪哦,还是条粉红se的薄睡衣,简直如一层薄雾,里面的白se罩罩和小山包基本上一览无余,还有那曲线优美的身体,几乎如无遮无拦的……向天亮只觉全身一紧,不争气的小弟噌的立了起來。
看到向天亮se迷迷的眼睛,贾惠兰的俏脸刹时的红了,稍一低头,更是让她大羞,原來向天亮在酒jing的作用下,下面的小弟早已支起了一个大帐篷,加上向天亮穿的是一条肥大的裤子,小弟那雄伟的身姿更加明显,贾惠兰冰雪聪明,很容易的能想到他小弟的模样。
“小向,來來來,咱们继续喝。”接过贾惠兰递來的酒,卢海斌高声道。
“呵呵,來就來,谁怕谁啊。”
“一醉方休?”
“坐着喝酒,躺着出去。”
卢海斌笑道:“好,爽快,今晚由你嫂子监酒,谁要是耍赖,谁就是小狗。”
贾惠兰把小菜放到小桌上,朝向天亮笑了笑,“小向,你们先喝着,我厨房里还有一个汤。”嘴里说着,贾惠兰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向天亮那里瞟,要命哦,那里支起了大帐篷,正拭目以待呢。
贾惠兰的脸刹时又红了起來,急忙转身往厨房而去,幸亏卢海斌正在开酒,无瑕顾及,这张小桌又挡着他的视线,发现不了向天亮那不安份小弟的表现。
待得贾惠兰端汤回來坐好,卢海斌笑道:“小向,你们滨海人好酒,我很佩服,但喝酒的方式,大碗大碗的,直來直去,上來就干,说实在的,我还不大适应哟。”
“老卢,咱们刚才不是瓶对瓶的干了吗?”
“那不一样,这是我们祖上的规矩,正式开喝之前,必须两瓶打底。”
向天亮瞟一眼贾惠兰,微微的笑道:“老卢,直來直去,上來就干,难道不好吗?嫂子,你是监酒,你说上來就干好不好?”
贾惠兰听出了向天亮的戏谑之语,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我只是看看,不管你们怎么喝酒呀。”
向天亮看着卢海斌,余光却瞥着贾惠兰松散着的睡衣,嘿嘿,贾惠兰也时不时的拿眼睛往自己那里扫,小弟更显得骄傲,做大哥的又怎能落后,“老卢,话说到这份上,你就定个规矩好了。”
卢海斌说道:“我们家乡有一种喝酒方式,和你们滨海的差不多,盅对盅,轮流喝,叫武喝,现在由你嫂子负责倒酒监酒,你认为怎么样?”
“呵呵,嫂子,你喜欢武喝还是文喝,你是监酒的,当然由你亲自定夺哦。”向天亮笑道。
贾惠兰脸又是一红,忸怩一下说道:“那,那就喝武酒。”
卢海斌一脸喜se,端起酒盅说道:“小向,少数服从多数,咱们开始。”
“唉,老卢啊,嫂子是你的人,这个少数服从多数,有点,有点不大公平。”向天亮挠着头,故意的朝着贾惠兰说道,“嫂子,你可要对我们两个一碗水端平啊。”
贾惠兰又瞟一眼向天亮那里,那小弟更放肆了,竟在向她微微的点头招呼,心一荡脸一红,一时竟有些语塞:“嗯……行,我一定,一定一碗水端平。”
卢海斌笑道:“小向,你别打叉,今晚就一个监酒人两个喝酒人,沒有什么老公老婆,什么嫂子兄弟,一句话,绝对的一碗水端平。”
向天亮心道,这年头谁怕谁啊,“好,老卢,你先请。”
卢海斌举盅干了。
向天亮跟着也喝了,他把酒盅底亮给贾惠兰看,眼睛乘机在她突出的山峰上扫描,一边喝她老公的酒,一边欣赏她yu说还羞的表情,是多么的潇洒快意呵。
贾惠兰负责倒酒,早已灵巧的把桌上的八个小酒盅都倒满了,右臂扬处,睡衣上缩,那雪白红润的大腿就在他咫尺处呈现……
向天亮只觉血往上直涌,“老卢,今晚我豁出去了,再來,再來。”
两个人你來我往,斗上了劲,桌上的菜沒动几下,却不知不觉的又都是一人一斤白酒下肚,向天亮本來是沾酒就脸红,此时早就全身通红了,他又装得摇头晃脑,不胜酒力的样子。
卢海斌却一付声se不动,虽然已喝到了七八分处,但装得却很是镇定,向天亮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心道你小子不过如此,看你还能再撑几盅。
向天亮当然知道卢海斌的心思,他现在还清醒得很呢,再偷偷的一瞧贾惠兰,那桃花脸犹如喝了两斤白酒,红得不能再红,再顺着她目光,我的天,原來人家一切在关注自己的小弟,唉,小弟也忒可爱,随着酒jing的影响,活蹦乱跳的,那隐约之中的高大形象,此时却是更加的鲜明突出了,不经意间,贾惠兰乘倒酒之时瞟一眼向天亮,四目相对,羞得贾惠兰心中一慌,把酒洒到了小桌之上,酒流顺坡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向天亮的小弟身上。
卢海斌坐在对面,看不见下边的情形,却看得到桌上的情况,他瞪了贾惠兰一眼,不满的说道:“小贾,你怎么搞的,怎么把酒搞到小向身上去了,快拿毛巾擦一擦呀。”
贾惠兰应了一声,垂头转身,手上多了条毛巾。
那滩白酒早在那里划了个歪圈,那个调皮的小弟就近在咫尺,偏偏向天亮身体一动,那小弟直得更高,伸出去的纤手不慎被碰,立时象触电似的一颤,身体无力的前倾,双手正好压在了那小弟身上,向天亮心里一乐,索xing往上一用力,让小弟和她的双手來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呵呵,嫂子,沒事沒事,搞点酒算啥,嫂子别往心里去哟。”向天亮笑着,身子却不住的晃动,两腿一分,伸出一只,就着贾惠兰的双峰,把她失去平衡的身体,重新的“扶”了回去。
卢海斌也是身体微晃,看到向天亮的样子,心中一喜,这小子外强中干,已到强弩之末,何不抓紧时间,不给他以喘息之机,这个臭小子,鬼点子太多,可得防着他使诈了。
想到此,卢海斌端酒就干,“小向,你快喝,不能耍赖哟。”
向天亮笑着道:“老卢,你看走眼了,我怎么会赖酒,对了,嫂子啊,你说说,我刚才漏喝了吗?”
贾惠兰盯着向天亮,微微的一笑,“小向,你刚才确实是你漏喝了一盅。”
“唉,”向天亮故作无奈的叹口气,一手拿起三盅酒,运运气定定神,“老卢啊,我认罚,我认罚……我,我喝不下喽。”
卢海斌其实也快差不多了,只是他坐的是单人沙发,身子最晃,也晃不到哪里去,这时他也是奋不顾身,一心一意的想干倒向天亮,于是伸手推推贾惠兰,大声嚷道:“小贾,快坐过去一点,给我看紧了,不能让小向耍赖。”
说着,卢海斌还对贾惠兰使了个眼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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