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因果术将这六种道贯穿，似乎是一种可行的办法。”

想到这一点，他立地成佛一样的静止不动，一圈圈的佛光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金光璀璨。背后，一尊上古佛陀的虚影腾空而起，隐约可以听到杳杳的梵唱声。

不过，在吴莱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尊漆黑的影子，这漆黑的影子和他的面目一模一样，而全身的气息，也和他一般无二。就好像是第二个吴莱出现了，一个是金光璀璨的吴莱，一个是集中了所有邪恶、阴暗于一体的吴莱。这个黑影吴莱，就是心魔！随意幻化，无所不在，也无法消灭，道法越高，心魔越高。

黑影吴莱出现之后，朝吴莱发起了攻击，居然是吴莱的凌天神拳。

吴莱冷笑一声：“哼，似是而非的凌天神拳，也敢在我面前卖弄？我是凌天神拳的创立者，知道么？”

吴莱举手之间，同样施展出凌天神拳，将黑影吴莱打得粉碎，成为一团黑雾。

“区区心魔，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黑影吴莱很快凝聚成形，但再次被吴莱镇压，如此反复，黑影吴莱最后被吴莱磨灭，消失殆尽：“我是不会死的，始终在你心中。”

“管你死不死，我道凌天，我连天道都敢凌驾，还怕你这小小的心魔不成！”吴莱的声音响彻诸天万界。

心魔才真正消失。

良久之后，吴莱从顿悟中醒来，脸上隐隐有喜色。

“不愧为上古佛门无上秘术，要修炼到小成很难。如今我只学了个皮毛，就能消弭自身部分因果，甚至帮别人消弭因果。”

“小因果术真的可以贯通这六种道，使我用六道轮回拳承载演化出来更加容易，不需要疯魔，如果能够修炼到小成，那就更加轻松。”

“可以想象，大因果术该是多么的厉害啊！可惜，上古佛道早已失传，要想得到传承，需要机缘才行。洪昶仙帝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小因果术的传承，而他本身也是与佛道有缘。”

“我能够修炼小因果术，显然也是有缘人，但是这种福缘究竟能不能得到大因果术的传承，还真是难说。”

尽管吴莱并没有将小因果术修炼到小成，但离小成更进了一步，对天道的感悟也有巨大的好处，自然对凌天之道的修炼有更大的好处，一下子打破了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