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男朋友送的?”
“前男友……”
纽约街头,男人高大的身影立身在那,满意的看着女人脖颈上垂坠下来的小钥匙,太阳花瓣的形状,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的光一直烁到他的眸底。
“以后走到哪里都必须戴着!”
“噢。”
“时时刻刻把它挂在脖子上!”
“知道了……”
“洗澡都不许摘掉!”
“是……”
……
很多个画面和声音,一股脑的全部涌进脑袋和耳朵里。
曾经的那些刺痛,此时恍若叠加了起来。
霍长渊头痛的已经跌倒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抱住头的双手青筋全部迸出,像是随时要爆裂开一样,阵阵的刺痛让他薄唇都在抖,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
秦思年忙不迭的上前,想要搀扶他起来,“长渊,你没事吧?”
霍长渊仍旧紧紧抱着头,疼痛让他的五官扭曲,蜷缩的像是只虾米般。
秦思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是看到他表情如此的痛苦,指腹似乎下一秒都要抠进了脑袋里,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涣散着,焦距有些不聚拢。
“长渊,长渊——”
霍长渊最后只吃力的说了句,“思年,帮我!”
……………
傍晚,夕阳透进病房里。
林宛白俯身,动作轻柔的将被子往小包子身上拽了拽。
吃饱喝足没多久,可能是动过手术身体还虚弱的关系,小包子很早就打了哈欠,她坐在病床边拍了拍,竟然就微张着小嘴睡着了。
旁边小手背上,还插着针头。
林宛白上前,凑在小脸蛋上亲了口。
病房门这时被推开,她回头,看到拎着包的霍蓉走进来,似乎是注意到小包子睡着了,高跟鞋顿时就放轻了落地声。
林宛白走过去,不禁问,“姑妈,你看到霍长渊了没?”
“长渊?”霍蓉惊讶。
林宛白点头,同时看了眼表,“是啊,他中午那会说去找秦医生,一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呢!”
“我去看看!”霍蓉闻言,又拎着包出了病房。
五六分钟后,霍蓉再次回到了病房,推开病房门前还握着手机,似是刚刚结束了一个通话。
见她是皱眉进来的,林宛白忙问,“怎么了姑妈?”
“小禽兽办公室门锁着,长渊电话关机,不过我给江放打了!”霍蓉晃了晃手机,表情疑惑,“江放说他临时去美国出差了,我也刚发现他给我发来的短信,让我帮忙照顾豆豆,可真是奇怪了,他怎么一个人跑去出差也不带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