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似乎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推开:“你干什么?”
“废话,亲自己老婆一下又不犯法!”段飞也很为自己的鲁莽感觉有点脸烫,只是嘴上还是很硬:“我跟你说,所有的老婆都有义务帮老公弥补心灵的缺失,现在就是场地有限,不然我还想哼哼哈嘿呢!”
他的话,把白静的脸蛋说得红彤彤的,没有再接话,而是低着头,被段飞拉到了旁边去了。要想近距离地观察房间里的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进到房间里去,可是里面已经有人,外面又挂了那么多,想要进去还真的是不容易。
怎么办呢?段飞他们要想办法在安姨回来之前进到房间里。
白静抬脸望向段飞,眼神中都是期望,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赖,可爱得让段飞的心里痒得都有些把持不住。在这样的场景下,脑子不飞速运转都对不起她这张脸!段飞搂着她,伸出头,将自己的唇压在了白静的唇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白静惊到了,她想挣扎,身体却被段飞用力按住,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朝楼中走。从外面的人看来,这就是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临分别把持不住,想要回家做坏事情的场景,此情景应该会引起一些大爷大妈的反对,但对挂在安姨家门外的那些人来说,则是熟视无睹。
他们身有任务,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观看别人的表演。
段飞和白静顺利地进入楼道,此时白静已经知道了段飞的意图,自然也没有再怪他,只不过嘴唇上麻麻的,还有一丝清甜从口中直渗入心中,让她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舒服。两人亲昵地上了楼,到了安姨家对面的邻居那里,由白静背对门,段飞将她按在门上,又是一通狂吻。
当然在接吻的同时,段飞还按响了邻居的门铃,而且持续不断地按,后果就是里面的铃声大作,根本无法停下来。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里面摆出一张大妈气急败坏的脸:“你们谁啊?怎么回事?”
段飞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对不起啊,我们对门的,刚才忘情了,不好意思!”
看到段飞那荷尔蒙强烈的脸,又见白静在旁边抚摸那凌乱的头发,身为过来人的大妈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有事回去去做,别在楼道里丢人现眼的!”
等她关上门,段飞冲白静一笑,然后扑上去又是一阵乱啃!
很快,那门又开了,大妈简直是大骂着冲了出来:“你们这两个不要……怎么没有人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素质,爹妈都怎么教育的?”段飞抱着白静躲到了楼顶,见大妈在底下暴跳如雷,相视微笑。
那大妈对着对面骂了半天没动静,只好悻悻地又回去,估计她刚走进卧室,段飞和白静又在外面按开了。
这一次的时间更长,那大妈估计是在里面忍了又忍,最后又冲了出来。依然是毫无意外地没有人,大妈这次可不想忍了,直接冲到门口:“喂,小伙子你给我死出来!”
不管她在外面怎么拍门,里面都是毫无动静,楼顶的段飞有些着急,时间已经越来越紧了,如果鬼面不打开门,那他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里面没有人回应,那大妈也气得急赤白脸地回了家,一路上骂骂咧咧,恨不得把那小伙子给嚼碎了才过瘾。
看来,有必要激起她更大的怒火,不然会很难让她坚持下去的。
段飞想了想,抱着白静落在楼道里,然后从旁边的垃圾筐里拿了个小桶,矜持地背过脸去,把尿尿到了小桶里。白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张大眼睛望着他,心想段飞这是怎么了?就是内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好容易收集了半盆尿,段飞拿根小绳挂在大妈家门外,然后又长长地按了下铃,抱住白静跳到楼顶,静观其变。
话说那大妈已经是被气得要发狂了,她愤怒地打开门,想出来继续质问,却不想一张口,头上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随即一股又骚又臭的水从头顶直接浇到了脖子里!上海的女人尤其爱干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简直要了大妈的命,她又跳又叫,拼命地扑到安姨家门口捶着:“你给我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你现在已经对我造成人身伤害了!”
里面的门,终于缓缓地开了,鬼面的半边脸露了出来:“什么事?”
“你还有脸问我!”大妈怒吼着,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为什么要一直敲我家门铃?为什么要把这脏水扣到我头上?哎呀,那么骚,肯定是尿吧!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