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阳说道,“就是说,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到底快乐不快乐?你看到的表面是它们饿了就吃,吃饱了就到处游,但是你岂知它们也许下一秒就会成为其他鱼类的午餐?谈何快乐而言?”
梅丽尔听王崇阳这么说,微叹一声道,“听你这么说来,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羡慕鱼,虽然它们的寿命没有我们长,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成为其他鱼类的午餐,但是它们之间应该没有欺骗……”
王崇阳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梅丽尔说的定然是她的父亲对她的欺骗,想着立刻朝梅丽尔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多想也没有什么用,你父亲现在不过也就是一个记忆储存器罢了!”
梅丽尔听王崇阳这么说,不禁一愕,随即一叹道,“你道我是在为我父亲的事烦恼呢?才不是……”
王崇阳闻言不禁眉头一皱,“不是么?”
梅丽尔立刻说道,“不可否认,我父亲的事,对我的确是个打击,不过我也想通了,人各有志,他也许有他的利益计算,只不过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方式而已!”
王崇阳怔怔地看着梅丽尔,心中暗道梅丽尔不是在为她的父亲的事烦恼,难道真被女娲说中了,是和自己有关不成?
梅丽尔听王崇阳没有说话,这时立刻又说道,“我是在想蚩尤的事!”
王崇阳不解道,“蚩尤什么事?”
梅丽尔则朝王崇阳说道,“你不了解,其实蚩尤某些方面和我父亲挺像的,毕竟蚩尤曾经是我父亲最喜欢的学生,就是应该性格相投!”
王崇阳怔怔地看着梅丽尔道,“什么意思?”
梅丽尔道,“我父亲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利用了我,利用了蚩尤,我担心蚩尤这次回来的目的并非如此简单,说不定……”
说到这里,梅丽尔没有继续往下说,随即一叹道,“算了,我也不愿意多想了,可能是因为我父亲的事,我想的有些多了!”
王崇阳则朝梅丽尔道,“你忘记当时你觉得自己是蚩尤棋子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了?”
梅丽尔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王崇阳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沉吟了半晌后,这才和王崇阳道,“看来你早就在提防蚩尤了!”
王崇阳一耸肩道,“毕竟和他不是太熟,而且我们只是临时的利益结盟,谁知道蚩尤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连你这个未婚妻都不告诉!”
梅丽尔这时朝王崇阳道,“忘记告诉你了,在你被我父亲抓走的这段时间里,我和蚩尤已经口头约定,双方接触婚约了!”
王崇阳闻言心下一凛道,“什么,你们接触婚约了?”
梅丽尔点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蚩尤这次突然回来,和以前我所认识的蚩尤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正如你当初劝我时所说,也许不是他变了,而是我变了!”
王崇阳这时一叹道,“人都是会变的,只是要看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已!”
梅丽尔良久没有说话,这时轻吐一口气道,“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也很好,没有了婚约之后,我浑身轻松了不少!”
王崇阳则朝梅丽尔一笑道,“轻松?我可没看出来,不但是我,好多人都看出你心事重重,特别是克林特,让我不要来劝你,说你只有自己想通了才有用!”
梅丽尔道,“和我对蚩尤的了解一样,其实克林特也只是自以为了解我罢了!”
王崇阳一笑道,“这么说,和你聊聊天,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那我这趟就没有白来!”
梅丽尔则朝王崇阳道,“你似乎也不是专程为我而来吧,刚才我看你和另外一个心事重重的女子也聊了不少时候呢吧?”
王崇阳朝梅丽尔道,“那是我三师兄!”
梅丽尔诧异道,“师兄?她是男的?”
王崇阳知道梅丽尔无法理解昆仑上的师兄弟排序是不分男女的,而他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和梅丽尔说道,“算了,既然你已经不再为你父亲的事烦恼了,多余的劝慰之言,我也就不多说了!”
梅丽尔则问王崇阳道,“我很好奇,如果我现在的确是为我父亲的事而烦恼的话,我很想知道,你会怎么劝我?”
王崇阳则一耸肩道,“还能怎么劝,最多就是让你别多想,事情已经如此了,你想再多,也不会对结果造成什么样的改变,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梅丽尔一耸肩道,“你的劝导还真是毫无新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