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别人不欺负我,我不会主动跟别人有什么牵扯,但是有些事,不是你退避就能解决的,有些东西,你必须要面对。
就比如大难来临之前,你是选择被这灾难干倒,还是咬着牙,绷着筋,一点点的重新撑起来,像个爷们一样,还是遇事退缩,眼睁睁的看着跟自己有交集的人被害,正义得不到伸张,你庸庸碌碌,活着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更多的时候,人生在于抉择。
我知道对于这个见过没几面的女的来说,我必须要出头,我知道看见自己的那些刚认兄弟被砸地上,甚至还有人生死未卜的时候,我知道我要跟他们一个交代,干,为何不干!就算惩恶扬善是空话,老子还要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不过事情并不像是我想象的那样,没有我想象中的一帆风顺,我们四个费尽心力的冲出来之后,往下一看,现在从四楼往下,全部都是打砸干仗的声音,我们往下一看,那些二哥带来的东北人们,虽然一开始进来杀伤力挺大,打了这些保安一个措手不及,但是现在那些保安加上费四养着的那些爪牙全部放了出来,情况已经不妙了。
本来这些保安的被训练的素质就挺高的,在加上人很多,那东北的汉子虽然各个勇武,但是不系统,说的难听点,就是一盘散沙,单打独斗尚且能一战,可是现在除非是梦缘有毛病,才会跟你单挑,我从这里都能听见费四气急败坏的声音:“打,往里弄,这些人是过来砸场子的,打死了也白搭,撂倒一个五千!”
本来那边气场就足,加上现在那费四直接开出了这么高的价格,下面的人直接暴走了。
我们身后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玩意冲着下面喊了一声:“四爷,他们冲出来了!”
这下可好,刚从里面冲出来,下面费四又带着一队人冲了上来,被包饺子了。
大黑现在明显紧张了,嘴里骂了一声,二哥脸上现在也是少有的凝重,其实虽然叫着那些东北的人来干着场子,他俩心里虽然不害怕,但是应该有些嘀咕的,这些人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战斗级别上,更别说人数还少,不过这俩人向来对我言听计从,所以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说出来,现在到这了,四楼,根本不可能跳窗户了,更别说还带着一个女拖油瓶,眼看着就穷途末路了。
我哈哈大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俩人说了声:“怕了吗,不敢干了吗?”这俩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二哥更是那种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虎比,听见我这话后,一言不发,闷头就往楼梯下面冲,大黑眼睛一红,倒不是哭,而是狰狞的,嘴里骂骂咧咧,也想跟着往前冲,我喊了他一声,挥舞着斧子轰开想要跟过来的那些保安,嘴里说:“断后!”
其实对我们来说,在楼梯这种狭小地方干架是非常有利的,地方小,对面的人数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二哥在前面就如同下山虎一样,斧子舞的密不透风,真有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豪勇,上面往下打,自然是占了优势的,所以我跟大黑俩人在后面断后。
大黑不是傻子,傻子是那种看着憨厚,但其实心里啥都有,比较聪明的人,大黑这玩意直接就是莽夫,我俩人在这配合的根本不顺畅,他自己像是黑瞎子一样乱砍着后面跟过来的人,我在这想帮他都帮不上,偏偏他的武器又不长,后面追过来砍的都是拿着消防斧,还有巨大的长砍刀的主,这几下拨弄,大黑这身上就多了几道伤,虽然那些人也没占到什么好处,但是这样下去,人家耗也要把大黑给耗死了。
我们现在是一点点往下挪的,我见状不行,对着大黑喊了一嗓子:“趴下,砍腿!”
大黑虽然是个莽汉,现在也杀红了眼睛,但是对我的话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真的一身子,趴了下来,那些砍刀跟斧子像是雨点一样,抓住机会往大黑背部砸去。
这要是砸实了,大黑估计就回家见姥姥了。
我既然让大黑这么干了,当然不会让大黑出问题,两手举起那消防斧,跟霸王扛鼎一样,直接扛着那些砍过来的家伙事。
幸亏是这斧子足够长,能挡住这些东西,不过就算是这样,那些家伙事砍过来之后,也差点让我跪在这里,力气太大了。
我几乎是片刻都撑不住,本身他们就在上面,又各个如狼似虎,不过他们那狰狞的脸没有持续太久,立马扭曲了起来,我感觉像是泰山压顶的那些家伙事,直接没了后续的力气。
那惨叫声几伴随着下面嗤嗤的肉体摩擦声,我知道大黑这成了,大黑这人下手没轻没重,这一下直接把前前面的四个人的腿给砍伤了,那些人站不住跪了下来,倒在这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