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还笑着说了句，“小雅这模样不错呢，我很喜欢……细皮嫩肉的……好歹也是四叔的女儿，也算是有血肉之亲的人，用起来果然得心顺手，顺利的话，这张皮我可以用个一百年，并且永远青春貌美。”

最后就定格在卓雅这张脸上了，那张脸确实好看。

可好看中透着妖气，没有华芷那么艳丽，也没有华笙这样倾城。

“害怕了吧？”华笙柔声开口。

“还好，确实挺吓人。”

“这件事几乎就清楚了，当年的真的卓雅，暗恋你很久，不得手，所以对你下了蛊，可你运气好，没有中招，在关键时刻来了一阵风，将你们吹下山崖，你活下来了，卓雅死了。死后被你的父母掩埋了尸体，但……尸体随后被人偷走，这群人应该也是巫蛊，虽然我不太接触她们，可看他们的开坛做法的方式，应该也是和卓雅同出一脉。”

“我同意你的说法，因为后面的，那个女人也说了，四叔的女儿，所以很有可能是跟卓雅有亲属关系的，既然她是巫蛊师，那族人肯定也是了。早说了，之前也看到了，卓雅的父母是养父母，她亲生父母也是巫蛊师，这个卓家，应该就是巫蛊师家族。”

“是，你推测的很精准，不过还有两件事，我没太明白。“

“哪两件？”江流盯着华笙，微微一怔。

这三界六道，能让华笙都疑惑的事情，真的不多了。

“第一，现在的卓雅是人，还是活死人，借尸还魂后是妖，还是尸？或者是一半的人？”

“这个确实……很迷，我不是很懂。”

“第二，你失忆之前有两次很奇怪，第一次是每次在卓雅对你下迷情蛊的时候，你的眼神会自动清醒，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第二，当她对你下定身咒后，居然来了一阵风，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所以，阿笙，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流被华笙这么一推理，也是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