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嫌弃我，为什么今天你的生日，所有人都可以来参加，唯独我不可以？”

江流低着头在华笙的耳边，那粗重的呼吸声让华笙的耳朵发烫，心里发痒。

“我不知道所有人都恢复了，这是风兮给我的惊喜……我以为……我以为你没有……。”

是的，华笙真的以为，江流没有恢复记忆。

因为她告诉了风兮好几次，告诉她不要让江流想起来一切。

不想让江流痛苦，真的不想了。

“阿笙，你觉得，我忘了你，我会开心吗？”

华笙沉默不语……

“阿笙，你再告诉我，你觉得我忘记了你，我会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吗？”

“我以为你会。”

“你以为的都是错的，我的江太太……号称第一占卜师，可以为所有人占卜，唯独不能给自己占卜。也不了解心爱的男人心里所想。那我告诉你，我江流，若是没有了你华笙，一辈子都只是行尸走肉，我并不会开心……就算现在暂时忘记了你，可一旦将来九泉之下想起来一切，我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去找你。不惜任何代价，直到找到你为止。”

“江流，可我现在……我是鬼。”华笙转过头，想去拥抱江流。

可她的身体很轻，她没有办法去控制，只能哭的更伤心了。

风兮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一个鬼，一个没有身体的女鬼，一个没办法给江流未来的女鬼。

“那又如何，你还是我的阿笙啊……就陪着我吧，一直到死，不管以什么形式……我这一生心里只有你，妻子的人选也只能是你。”

“江流，有人为我们占卜过，我们俩的结果……并不好，情深不寿……懂吗？”华笙哭的眼睛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