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告白的喜悦，还是因为想要她会离开的难过。

这一切……抓着时离心口，紧紧的抓着。

跟着竟然也有点想哭。

嘶……哪个女人扛得住啊！

说起来，孟不疑其实没什么对不起她的，虽然一开始接近她是为了利用她，甚至设计她。

可是自己接近孟不疑，难道不同样是为了利用么。

对方从来没有对自己造成过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不是他给的孟不信的资料，后来甚至第一时间，还想着接回她。

担心她、小心翼翼的请求他，一步步眼看着沦陷，眼看着这个乖巧又暗黑的少年……

千万种理由让她要点头，可偏偏心里头还有最后过不去的梗。

她控制住几乎就要立刻点头的欲望，强行拉回了理智。

“我只问你最后一件事……”时离给他黏好了额头上的纱布，轻声问：“如果，在第一次被你设计中迷药的时候，被孟不信找到证据离婚了。”

“你会落井下石，更进一步么。”

孟不疑的脸瞬间变得刷白，“你……”

看着时离了若指掌的脸，他瞬间明白，哪次的设计，她早就已经看出来了。

“姐姐……我……”孟不疑又是慌张又是难过的低下头，百口莫辩，“对不起，姐姐……我是个坏小孩。”

时离揉了揉太阳穴，“我只问你，会不会。”

孟不疑小心的看了看时离的神色，确定她不是在生气。

才跟着乖乖的低头，乖乖的点头，乖乖的开口。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