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买好了被子,将她的东西全都放在了邰雅兰屋子里的空箱子上,然后去厨房洗了个澡。
这个时候的农村茅厕是真的茅厕,又脏又臭的,根本不能用来洗澡,而且村里也还没有安上自来水,所以只能端着装着几分盆子在厨房里洗。
男人们不讲究的,直接就站在外面的水井边,或者是河里洗一洗的也不在少数。
邰雅兰和纪彩月怕官筱琬会不自在,就端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帮她守着门。
邰子仓自然是不能乱转了,便回屋里睡觉去了。
可躺在那什么都听不见的他,脑海里却控制不住的升起了些特别绮丽的话面,血气方刚的他差点没忍住鼻血都流出来了。
最后又念了几遍“民主、富强……”才勉强冷静了下来了。
不过好在他虽然激动,但还是记得晚上要陪官筱琬进山的事。
整仿都耗在山里,难免会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他还是得养精蓄锐,不能让琬琬陷入危险之中。
就这样,他们两个睡了一整个下午。
醒来的时候,邰子仓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确定自己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汗味后,这才去兔窝边喂起了那几只兔子。
两只野兔虽然不适应关圈养的日子,但有新鲜的草,还有加了两根葫芦卜,口粮还是不错的,所以精神头还是很好的。
但这就苦了邰雅兰养的那只兔子,可怜巴巴的被逼到了一边的角落,别说是胡萝卜了,连口新鲜的草都没能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