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之前确实有说过这话，只是当时他们都没有当回事。

傅景然虽然很震惊，可也没有那么震惊。

他只是不确定的问:“那这样会不会对你自己有影响？”

“不会的哦，爸爸你就放心吧！”姜岁骄傲的拍拍小胸脯，“小九，可厉害了呢！”

傅景然点头呼出一口气，提起的心也落下。

片刻后。

“所以……”傅景然认真的看着她，“小九，你不是之前的小丫是不是？”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那场诡异的梦。

如果面前的小九真的是以前的小丫，她以前的生活绝不会那么糟糕，许若琴也不会轻易舍弃她。

听到他问自己这个问题，姜岁有一丢丢的慌张。

她赶紧问妖神号:‘妖妖肿么办呀！爸爸猜到小九不是小丫姐姐啦！’

但仔细听的话，她一点也慌，甚至还很高兴。

【……】

小殿下你真的可以表现的再明显点。

吐槽完，妖神号敬职敬业道:

【小殿下你不必担心，妖神大人的碎片早已收集到，他猜出来也不影响的。】

在傅景然全心全意对姜岁好，把她当成亲女儿那一刻，碎片就已经收集到了。

听到妖神号的话，姜岁双眼亮晶晶的看向傅景然，“唔，爸爸，你好聪明呀！”

“你是肿么叽道小九就是小九，不是小丫姐姐哒？”

这么多个爸爸的碎片里，就只有这个爸爸猜到了呢！

“嗯……”傅景然作沉思状，“因为，小九是小九，跟小丫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