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雪有什么好玩的?天寒地冻的,你去把自己冻成冰块吗?”
萧如嘴一撅:“你怎么说话的呢?就这么希望我被动成冰块?”
白琰刚想反驳,澜荆就过来了。
“有那条鱼送的鲛纱衣,这冬天就算在雪地里睡都不会有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语气怎么瞧怎么酸。
萧如瞧他一眼:“对啊,我有师父送的鲛纱衣,一点都不怕冷!”
眉目挑衅,着实又把澜荆给气着了!
“那你就抱着你那条臭鱼送的鲛纱衣过一辈子去吧!”
澜荆一甩袖,直接出了石洞。
气死他了!
萧如也倔,这狼怎么就这么欠呢?:“跟谁过都不跟你过!”
澜荆脚步一顿,心底的怒火升腾得快要把他自己给烧着了!
欠艹的雌性!
外边轰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轰倒了。
萧如气哼哼的,往被子里一缩,整个人都缩了进去。
炎阙叹一声,走到那边,把萧如头顶上的兽皮被给掀开:“别闷坏了。”
萧如钻了被窝头发都乱了。
细长雪白的胳膊伸出被窝抱住炎阙的腰:“你陪我睡……”
“好,我陪你睡。”
炎阙的外衣脱了,盖在兽皮被上,钻进被窝,抱住萧如小小的娇娇软软的身子,放在怀里好生熨帖着。
萧如闷闷的在炎阙怀里钻一钻,双手环抱他的腰。
银离和白琰心情憋闷。
这只鸟为什么就能屡屡得小如/小雌性的心?
到了半夜,果真是开始飘雪了。
空气几乎冷了一个度,萧如又往炎阙怀里钻钻。
眉头微蹙,唔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