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景严接上了杜耕耘,季景严接到了线报的电话,说万浩鹏去了派出所,季景严不知道万浩鹏去派出所干会,线报说可能跟踪时被发现了,目前万浩鹏没出来。
“盯死他,找机会下手。”季景严一不做二不休地说着。
杜耕耘一听,紧张地问:“盯死谁啊?”
“狗日的万浩鹏下了套,你和我都被他套进去了。你那事八成是胡丽那个臭娘们和这狗日的串通的。”季景严看着杜耕耘说着。
“我就说是万浩鹏那狗日下套,你还不信,还说他和胡丽那表子才认识,他们确实才认识,但是胡丽那表子估计早有背叛我们的心了。”杜耕耘说着。
“你去问成老板,胡丽到底给他说了些什么,你把胡丽和万浩鹏勾结的事情告诉老成,我们一定要弄清楚胡丽手里有我们哪些证据,实在不行,找机会把胡丽做掉,她留着就是一个祸害。但是这事要从长计宜,你先要沉住气,稳住再说。”季景严此时恶狠狠地说着
“可是老板不相信我,我说了万浩鹏那狗日在场,可老板不听我的辩解,说我自己屁股总是擦不干净,离开一段日子对我有好处,还说他再找机会让我回宇江,免得那个小姑娘节外生枝。虽然那个小姑娘手机里的证据被废掉了,但是如果真是万浩鹏那个狗日下的套,他手里一定还有我和那小姑娘的证据。”杜耕耘气呼呼地说着,他今天可是想了一天,没想到还真是有问题啊。他根本不想去志化当什么副县长,级别是上去了,可远不如他做成正道的秘书舒服,再说了,那个没油水的副县长,当不当多大一件事啊,他又不喜欢混官场,哪里比他伺候好成正道轻松呢?
“这事已经不用怀疑了,一定是胡丽那娘们和万浩鹏串通一气的,否则你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你的酒里肯定下了药,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季景严越来越发现胡丽这女人真是厉害啊,平时热情得恨不得把他和杜耕耘当爹一样供着,背后却玩着这些小动作啊,她不是找死才怪。
季景严的话一落,杜耕耘一想,还真是的,他一进房间确实是抱住了那个小姑娘,也确实是把她弄到了床上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而早晨醒来床上却到都是血,看来他真的上当了。
杜耕耘气得想也不想就给成正道打电话,成正道刚刚睡着,一听电话响了,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接了电话就问:“什么事?”
“老板,我是真的被万浩鹏那狗日的算计了,我现在和季书记在一起,你听他说几句话好不好?”杜耕耘急切地说着。
成正道没想到是这个事,气得把电话掐掉了,这狗日果然脚踏两只船,他还这么替这狗日设计,他居然把自己的一番苦心不好好领悟,又和季景严搅到了一起。
杜耕耘没想到成正道压掉了电话,季景严赶紧说:“你别再打电话了,我们现在没证据,老成不会相信的,你在他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的脾气吗?何况那个小姑娘可是他家千金带回家的,他不相信他家千金会相信你,你啊,你啊。”季景严拍了拍杜耕耘的肩说着。
“那我们怎么办?”杜耕耘着急地看着季景严问。
“目前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把胡丽那女人盯死。万浩鹏这狗日的现在进了民主街的派出所,我的人还在盯着他,我现在怀疑他身上一定带着东西,否则就算我们的人跟踪他,他为什么不敢回家呢?他一定有鬼,你赶紧去民主街派出所,缠住他,咬定是他下套害了你,和他闹,闹得越大越好,我让人把你们全关进去,就可搜他身了。”季景严说着,把车子掉了一个头,载着杜耕耘就朝民主街派出所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