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婶眼神绝望,直到今日亲身经历这种事,她才能体会这种无助感。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你这两个孙子等我找到他们,就把他们先虐待一番,断手脚,然后让他们上街乞讨,我既然能调查出来你有孙子这件事,就肯定能找到他们。”
“我说!我说!”
幺婶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巴着薄覃,苦苦哀求,“只要你别动我孙子,我什么都告诉你。”
“那个女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拿着我孙子要挟我替她做事,然后,还把那个孩子抱走了,临走前她跟我说,说、说让我拖延时间,还让我激怒那个叫唐清歌的女人。”
薄覃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幺婶颤颤巍巍的说道,“她故意引诱那个叫唐清歌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如果那个叫唐清歌的女人真的中计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所以你们还是快点跟上她吧。”
“你真是该死!死一千一万遍都不够!”
薄覃怒骂了幺婶一句,顾不得处理她,他连忙给薄祁琛打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半分钟没人接,他又打给唐清歌,是同样的结果。
“该死!”
薄覃不敢耽误,立刻开车也走了。
此时此刻
唐清歌紧追前头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放,前边的轿车好像故意要引她去什么地方一样,明知山有虎,但是唐清歌偏偏不得不朝虎山行。
因为车里是她的儿子,她不能放任别人伤害他分毫,哪怕明知道不对劲儿她也必须要跟上去。
一直到傍晚,她追车追到了山顶的位置。
临港市依山傍水,三面环山,一些无名山头发生过不少恐怖的冤案,而伴随着夜幕慢慢降临,她心情除了急切之外并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