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拂衣乖乖的哦了一声。

长孙炽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即起身出了门。

夏拂衣直起身子来，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眼中逐渐浮出了一点疑惑的神情，但很快便消失了。

·

御书房

连棠和清泽早早便等在这里，听见声音立刻行了礼，

“陛下。”

门在身后被关上，长孙炽此刻的表情和方才在紫宸殿里已经完全不同。

几分漠然和厌倦糅合在他眼底，让他整个人都阴郁了许多。

长孙炽坐到书案后，没有忙着说话，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才微微闭着眼道，

“没找到？”

清泽和连棠都没有说话，只从齿关里发出狠狠的挤压的声音。

长孙炽面无表情的沉默了许久，半晌后突然轻轻笑出来，倒像是突然轻松了一样，

“早就料到了，倒是让你们白跑一趟。”

连棠沉闷的从喉咙里逼出一声陛下，几乎是带着悲恸的味道，像是困兽走投无路之下的嘶吼，再如何凶狠也掩盖不了那些浓重的绝望。

“缥缈山太难闯了，我们虽然找到了展落英，但据他所说黄粱一梦的解药根本就不在红霜阁，而是被长孙晴照放在自己的青石大殿，我们本想硬闯上去，但剑阁一层便让我们的人遭遇了重大损伤，最后就剩下我和连棠，还有另外三个兄弟，本以为无论如何都要闯进去一个，谁知却统统被拦在了那个剑冢之中，连我和连棠都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