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并没有约好,也不知道连棠今日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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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棠没有来,但她中午却被阿泽无声无息的往手中塞了一张纸条。
察觉到手中异物的时候夏拂衣怔了一怔,再看去时,阿泽正在低眉顺眼的为她布菜。
夏拂衣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收入袖中,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她知道这房外有人在随时随地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因此依旧如往常一般若无其事的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金梁使者已经入宫了吗?”
“还没呢,”
阿泽细声细气的回话,
“宴会戌时才会开始,他们酉时才会入宫,入宫也只是为了赴宴,宴会结束后便得出宫回到驿馆去住了。”
“我能去看看那个宴会吗?”
阿泽怔了一下,苦笑一声,
“这话您得问王爷,我一个奴才,哪里会知道。”
夏拂衣也不为难他,吃完饭便赶人走了。
又去庭中站了一会儿,她便回到房内上了床。帷幔层层坠落下来,挡住了她的身影。
夏拂衣这才从袖中取出了那张纸条,压平皱褶后,几个墨色字迹映入眼帘
——戌时,琥珀宫,他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