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平日都住在加州阳光，但每个礼拜需要回一次程宅跟程司令用饭。”

“boss其他方面都好，就是一日三餐经常不准时，从很久以前就这个样子，所以他的胃不太好。”

“boss心情很差的时候会抽两只烟，但没有瘾。”

“boss每天上班时间是9点，下班时间4点半，但是当然，他实际上也经常不来公司，比如前几天……”

……

沈翩跹沉默的听着刘秘书平静又安稳的声音，有几分出神。

程致远对她那么了解，但其实这么久以来，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一直以来，程致远对她来讲都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强大的影子，可这一刻听着刘秘书的声音，那个影子却被逐渐的填充了骨骼、血液。变得真实而更加接近。

少女此刻被一种微妙的心情抓住，唇边不由自主浮现一抹淡淡笑意。

……

“大概就这些了……”刘秘书面瘫着脸有些不死心的道，

“沈小姐，其实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许多事情，您真的不想知道吗？”

少女撩了撩头发，笑道，

“不用了，有些事，还是自己亲自去探索比较好。”

刘秘书听出话中意思，眼中全都是喜意，难得失态的连连点头，

“沈小姐说的是。”

沈翩跹把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准备离开，突然又停住脚步，迟疑两秒后转头问道，

“你知道那个傅雪莹，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刘秘书沉默下来，两秒后垂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