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和四喜这两人吧,关注的重点向来不正常!
他们二人难道没有发现,自家娘子往温酒壶里加了点料?难道没有发现自家娘子临走时把酒壶中的蛇给拎走了?难道他们就没发现,自己打碎温酒壶,从始至终都没敢用手碰?
这俩二缺,竟然要伸手去摸自家娘子加了料的酒壶!
这才是真正的胆大包天!活的不耐烦了啊!
亏得四喜还曾经跟着姑爷南征北战,就这水准,想必姑爷为了他不知道****多少心!
至于元宝,众人早就对元宝的智商不抱希望了!
是以,不管两人再怎么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己,韩秋都决定不予理会了!
夜色,照在南疆的青山恶水之间,参天的古树,斑驳的树影,树叶沙沙,间还有几个野兽吼上那么几嗓子。
顾长生和周沐两人忙完的要忙之事,回程之时,正好途径北大营!
这里,是夏如言领兵的驻地!
两人站在大树之上,俯视着在夜色中陷入寂静的北大营,除了偶尔有人巡逻之外,北大营不复白日的喧嚣!
“啧啧……还能睡得着,这群被温水煮的青蛙啊!还真是毫无大难临头的自觉啊!”顾长生撇着嘴,忍不住的出声。
周沐看着身边的小女人,无奈的摇头,幽深的眸底满是纵容,低沉的声音响起,“那个夏如言,看着倒还不错,你真的不去提醒一下?”
“提醒?”顾长生闻言回眸,“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不会干!事不关己,咱们高高挂起就好,少操那些闲心,坐等看好戏就是!”
“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若是真的想袖手旁观,又何须专门跑这一趟?”周沐摇头失笑。
“我只是想看看,这夏如言,到底能笨到什么程度,事实证明,她或许真的是个将才,但终究太过正直!”顾长生看着北大营,缓缓的摇了摇头,眸底一片清明,“未必只有战场上才能分得出胜负,不费一兵一卒,瓦解十数万大军,花恒漫天,还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女人!”
伸手拽了拽身边的男人,“我们回去吧,真正的好戏明天一早才会上演,我们到时候再来围观。”
“恩。”周沐点了点头,长臂一伸,将身边的女人揽入怀中,两人的身影迅速的往山林中潜伏而去,其速度之快,北大营外围的巡逻士兵毫不察觉。
自家爷和娘子出去了一趟又回到几人所在的小营地,元宝和四喜对于回归的两人,不由得侧目,想要问什么,终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以,几经徘徊,最终还是放弃。
锦玉良缘四姐妹和韩秋小翠轮番守夜,这一夜倒是过得有惊无险。
第二日一早,清晨的山林间响起一阵儿鸟鸣声,唤醒了夜的沉寂,顾长生在帐篷中翻了个身,朦胧中睁开双眼,就看到眼前一张宛如神帝的脸庞。
“……早!”
丫的,妖孽怎么跑到她的帐篷里来了,一大清早就对上一张如此俊美的脸,这真是祸国殃民啊!
“快些起来穿衣衫,你不是说要不看好戏呢吗?”周沐莞尔一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把手中的衣衫递了过去,温声催促,“快一些,慢了说不定北大营就全军覆没了,你去了就只能给夏如言收尸了。”
顾长生闻言,撇了撇嘴,一边旁若无人的披上外衣,一边开口,“如果夏如言真的就那么一点点本事,那还真是死有余辜了!我欣赏她的忠心,但是我从来不同情弱者!”
身为统帅北大营之人,如果连这么一时半刻都拖不过去,那她还真是无话可说了!
周沐闻言轻声一笑,看着眼前手忙脚乱跟衣衫奋斗的女人,终是忍不住伸手帮忙,“人无十全十美,夏如言有领兵之能,对阴谋诡计却疏于防范,长生吾爱你允文允武,可是对于生活琐事却少根弦,这是一样的道理。”
顾长生闻言,眼睛顿时就眯了起来,看着周沐,凤眸眨了眨,又眨了眨,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妖孽,不正常奥,能让你开口夸赞,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个夏如言,你到时刮目相待的紧,你莫不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嘴里这么问着,顾长生就往周沐欺近了过去。
“胡思乱想什么?本王只是一片惜才之心而已。”看着眼前一副审贼模样的顾长生,周沐当即摇头失笑道。
“不对奥!妖孽你迟疑了!这果然是有奸情啊!”顾长生看着周沐,无理取闹的开口,“说吧,坦白从宽,我可以只阉了你了事。”
精神出轨,那就是身体出轨的前奏啊!
对这个,顾长生表示,零容忍!
不能扼杀在摇篮,那就只能扼杀作奸犯科的器官了!
“呵呵……”周沐闻言,当即就笑了,把眼前的女人身子掰正,把衣襟上的纽扣一一系好,一边忙活,一边戏谑的开口,“长生吾爱,你可是醋了?本王原以为此生都见不到你为本王争风吃醋的模样了呢!”
“醋你妈蛋啊!老娘我一点儿都不乙酸!”顾长生闻言,当即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