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时卿珏捕捉到关键字。
江博宁不太清楚华夏局势,并不认识这位是时氏财阀的珏爷,而非领养她的那家人。
他狐疑地瞥了时卿珏一眼,气鼓鼓得有了小脾气,“澜丫头她从小就体寒痛经,别告诉我你这当哥哥都不知情?”
闻言,时卿珏的眸色逐渐沉下去。
他缓缓地攥起双拳,被江博宁这声严厉的质问问得一噎,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有,澜丫头手上应该有伤。”
江博宁挽起时倾澜的袖口,刚刚她手术失误时,他就怀疑过是不是手有问题了。
“怎么会?”时卿珏眉梢蹙得更紧。
但他凑过去看,果然发现女孩那白皙的藕臂上赫然有道血痕,汗水浸润到绷带内感染了伤口,淋漓鲜血也透过绷带渗透出来。
“怎么搞成这样……”
江博宁心疼地看着伤口,小心翼翼地将绷带拆开,那道痕迹还不浅,但显然是不久的新伤,没来得及得到妥当处理。
他更恼,“她这伤显然是今天刚受的,你这做哥哥的又不知道?”
时卿珏将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那双墨染般的双眸幽深而又浑浊,周身散发的气息有些阴郁和沉冷……
“都怪我只顾着先生了。”纪林有些自责,他抬手懊恼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然而,此刻时氏财阀的人全都围着时倾澜转,根本没人还记得时傅刚被推出手术室,甚至进了ICU尚在观察期都没人搭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江博宁仍旧恼怒,他写了张病历单让护士来给她挂水,“澜丫头的手可宝贝着呢!要是让我知道谁敢对她下手……”
柳晚霜倏然在病房门口顿住脚步。
她早就料到,时倾澜不可能被S洲雇佣杀手追杀还毫发无损,于是便想来看看……
没想到却听见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