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能乱闯?”
陈晓秘书愣神后严厉呵斥苏昊。
会议室内三十多人纳闷儿,诧异凝视苏昊。
陈晓的小舅子汪瀚,也就是昨天让苏昊赔了五万块钱那青年,瞪眼瞅着苏昊,道:“你来干嘛?”
“我是昊泽最大股东,握有昊泽百分之五十二的股权,可以说昊泽就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冷漠声音震撼众人。
突然蹦跶出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说昊泽是他的,高管们怎能不惊。
“开什么玩笑……”
汪瀚乐了,不信苏昊的话。
苏昊没理会汪瀚,一步一步走向陈晓的位置。
陈晓脸色连变,青一阵,白一阵,不愿站起、不愿众目睽睽下低下高贵头颅,最终还是起身让出象征昊泽集团最高权力的交椅。
因为陈晓知道,昊泽确实存在这么一位大股东。
虽然这位大股东失踪两年,但按照法律规定,失踪四年,才能判定死亡,名下财产、股权,亲属才有权处置。
这也是他背后的势力,没吞下大股东股权的原因。
其实,他背后的势力有办法强行侵占失踪大股东的股权,只是不想吃相太难看,为人诟病。
再者,他背后那位,认定这位大股东永远不可能再出现,觉得不必着急,这下,出事儿了。
陈晓胡思乱想。
苏昊含笑看陈晓一眼,缓缓落座。
陈晓立足大班椅右侧,微微低头,离苏昊最近,比其他人更能感受汹涌的阴霾气息,他铮亮额头很快渗出细小汗珠。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破衣烂衫穿出特立独行的犀利味道,貌似世上没多少这种异类。
会议室里,苏昊居中而坐,一身不张扬的休闲西装在行家眼里代表奢华和男人的品味,手上近百万的百达翡丽腕表没两三万的劳力士金表那么明晃晃,但能轻易谋杀对时尚品味要求极高的一类美女,再加不差的皮囊和久经厮杀磨砺那股子强者气势,苏昊镇住了在座的高管。
一身得体的昂贵行头能让体态臃肿的龌龊老男人凸显引诱拜金女人投怀送抱的熟男魅力,何况原本气质极佳的苏昊。
衣服、手表、皮鞋都是刘蓓蓓曾精心为苏昊挑选的礼物。
离开这两年,苏昊把刘蓓蓓送的东西和一些重要物品装在行李箱里,行李箱又保存在戒指空间里。
今天,他换上这身行头,显露着对刘蓓蓓的思念与爱,没显摆的意思。
三十多人肃立,气氛紧张,甚至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