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没让磊哥直接报警的原因,现在只有我也不能万分肯定人就是雷赛,所以我希望刘哥能帮帮周成民,也权当帮我,当然,我不是说周成民一定是冤枉的,但至少我要调查个明白。”
申大鹏也不希望让刘宁臣为难,但突然出现了雷赛的尸体,无异于对已经定下的案子提供了诸多疑点,他不说十分了解周成民,但也清楚,周成民就算有些商人的把戏与心思,但也绝对不会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但现在都无法证实这具尸体的身份,自然也就无法将其牵扯到经济诈骗的案子当中!”
刘宁臣把装着金项链的塑料袋收好,如今这也算是一个间接能够证明死尸的证据,只不过还需要有更多的人证物证。
“刘哥,你陪我去一趟梨树门,找几个人……”
“梨树门?你姥姥家?”
刘宁臣有些茫然,不知道申大鹏想要搞什么鬼,不过还是加大了油门,一路前行,直奔梨树门而去。
对于警察办案来说,就好比行军打仗,时间就是生命,是警察的生命,也可能是嫌疑犯和证人的生命。
松白大厦顶层最里面的一间隐秘包房,平时连朱家兄弟都不能进入的地方,此时朱家兄弟和黄彬却是在里面,似是在等什么消息,也像在等人,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满是烟雾缭绕,围绕着三张满布愁云的脸庞。
朱神兵脸色难看至极,在包房里来回踱步不停,时不时打开房门看看走廊,再回到窗边看看楼下街道,始终无法安定。
而向来冷静的朱神佑此时也是脸色阴晴不定,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似乎是想用吸烟的动作来隐藏胸口因紧张而带来的起伏,但眼角肌肉不受控制的冲动,还是将强装镇定的二人给出卖了。
黄彬也同样阴着脸,但却独自坐在一旁的沙发角落,并未见太多的担忧之色。
“哐啷。”
包房门被大力推开,撞在了墙壁上,足可见力道之大,也能证明来人的急切心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
朱神佑赶忙起身让出了沙发上的位置。
但朱淳哪有心思坐下,冷眼扫视着屋里的三个后辈。
“今天下午清水绿堤北边的河池里打捞出一具尸体,现在有人谣传是雷赛,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给了雷赛一笔钱让他到南方跑路了吗?这尸体是谁?”
“大伯,我们刚开始的确是想给他一笔钱了事,谁成想这小子不识好歹,开口就是要千万,这整个工业园区咱们家才分多少钱,哪能给他啊,结果他就威胁我们,说是要把事情全都捅到县里、市里,我们没办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