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此等大好形势,承天各位大臣都是蠢蠢欲动了起来,其中尚包括凌府别院绝大部分人等,孟离歌同志就是其中极为坚定的一个。
就是上下一致呼吁凌家赶紧另立国号,建立帝国,并让凌家祖孙三代赶紧决定权利归属,登基为帝。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凌天苦不堪言。
论资排辈,自然是凌战老爷子登基最为合适。但凌战老爷子态度异常坚决:我老了,糊涂了,也没有几年好活了;还是让凌啸交出兵权,赶紧回到承天登基为帝吧。
凌大元帅更绝:“爱谁干谁干,反正老子不干!让凌天那小家伙登基吧。
凌天自然有自己的说辞:上有爷爷有父亲,我凌天算那根葱?若是我真登基为帝,还不让全天下人指着脊梁骨骂个半死?这等无君无父的事情贤孝如自己怎么可能做的出来?还是爷爷最为合适。
皇位就像一个皮球,在祖孙三代之间踢来踢去,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坐上那把椅子。
这么搞来搞去,所有的人均是疲惫不堪。孟离歌甚至请出了已经隐居不问世事的秦大先生相劝,也是无济于事,倒是让凌天抓住机会,将秦大先生留在了凌府别院,美其名曰是颐养天年,其实是压榨这位老先生的剩余价值。
无奈之下,孟离歌实行围追堵皆的策略,天天跟着凌天屁股后面唠叨,让凌天烦不胜烦,上有政策,自然下有对策,狡猾如凌天者干脆玩起狡兔三窟的战术,防孟离歌如同防鬼,见之唯恐避之不及,在凌天高明的轻功之下,孟离歌自然是连影子也看不到的。心中郁闷不已。
明玉城,玉家。
玉冰颜缓缓从马车之中步出,看着面前雄伟的牌楼,忍不住心潮起伏。当年自己存着必死之念,从这里走出去,本想纵情挥霍人生余下光阴,却未想到竟然因此寻到了一生之中的挚爱,最真挚的幸福。而且,纠缠了自己长达十八年的不治顽疾,也已经消失无踪了。如今再度站到这里,顿时觉得前尘往事如同恍如隔世一般遥远。
大厅中,玉满楼、玉满堂、玉满天三人看着外面盈盈走来的玉冰颜,脸上均露出激动的神色;玉满楼的脸上甚至稍稍露出一丝惭愧,随即消去。
玉满天咧着大嘴,笑容满面;玉满堂忍不住心中激动,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女儿的身影,眼神急切,身子有些颤抖。
“爹爹……”玉冰颜一声娇呼,身子箭一般冲上前去,投入了父亲的怀里,玉满堂眼睛有些湿润,抱住女儿:“颜儿,来,爹爹看看,瘦了没有,乖女……你受苦了…….”
玉冰颜眼泪涔涔而下。
玉满堂将玉冰颜的身子推开一些,细细的打量着女儿,眼中充满着慈爱。
玉满楼手捋胡须,微笑着看着玉冰颜父女相聚,突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二弟,冰颜……你的病,痊愈了!?”玉满楼惊喜的问道,但惊喜之余竟夹杂着半分疑惑。
“冰颜……”被他这一提醒,玉满堂顿时也发觉了自己女儿身上的异常,那长伴的阴寒之意竟荡然无存,突然一脸狂喜:“冰颜,你的病全好了?”
“恩,天哥当初知道了我身有绝症,他千方百计、不惜代价的寻求名医、灵药,可惜并无多大进展,最后天哥请动了无上天的送君天理出手,然玄阴神脉果然霸道,即使以送君天理之绝世医道,也无法驱除,不过这位前辈果然不负天下第一人之美誉,果然神通广大,另僻蹊径,以其盖代功力强行将玄阴神脉尽一步压缩,并将之彻底封锁在冰颜身体,另存部分经络之内,虽然未能一举拔除,仍有后患,但只要没有重大变故,寒毒在十年之内已不能威胁冰颜性命,与之前相比,已有天渊之别。”
说到这件事,玉冰颜一脸的甜蜜。关于治病之事,早已统一了口径,有关大还丹和鳞甲龙内丹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的,凌晨黎雪和凌天的真实武功情况也是绝对要保密的,思来想去之下,便将这件事情安到了送君天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