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解呢?”毛毛撑着小脑袋,若有所思,“上次爹爹病了,也想这样,不过没这么厉害。是我娘亲给他施针,又给他捂一捂就好了。这么就都没发作,怎么这次就发作了呢?”
“寒蛊沉睡后,不一定会睡几年。有时候其他的因素也会让寒蛊醒来,比如说,喝酒,或是吃了什么能诱发寒蛊的药等等。”王太医问毛毛,“上次你爹爹是如何发的病?”
想了想,毛毛说道,“是喝了酒,对就是喝了酒发作的。”
王太医点头,“这就对了,喝酒并没有彻底激醒寒蛊,就是翻了个身。这次的情况,是寒蛊彻底醒了,必须找到成年火蛊解了寒蛊。明白吗?”
毛毛的小眉头蹙起来,点头,“王爷爷,毛毛知道了。”
也不知道哪个火蛊在哪里?要找到火蛊,爹爹就能解了寒蛊,他就能好起来。
毛毛问王太医,“王爷爷,火蛊是不是在苗疆?”
“对!”王太医点头,“就是苗疆,可惜这几年都没有找到成年火蛊。”
也不知道十九年前安世子到底遇到什么,才让寒蛊沉睡了。也不知道那个拥有成年火蛊的女子在什么地方。
毛毛坚定的说道,“爹爹一定会没事的。”
“嗯~”
马车内,欢喜正在给花逸安揉搓僵硬的肌肉。听了毛毛的话,笑着安慰花逸安,“你放心,肯定能找到火蛊,给你解蛊的。”
“爷不担心。”花逸安让欢喜扶着坐起来,看了眼四周,“我们,这是在去京城的马车上?”
“是的。”欢喜给他背后垫上枕头,拉了被子给他盖好,“你寒蛊发作太凶猛,我们不得不把你送回京城。请王爷和皇上,找火蛊给你解蛊。”
花逸安斜眼看向欢喜,眼神有些冷,“你知道解蛊的方法,你愿意让别的女人碰爷?”
“花逸安,比起你的命,那些都不算什么。”欢喜不惧他的冷眼,继续说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不在乎怎么解蛊。”
“爷说过,爷不会因为解蛊,就让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碰爷。”花逸安气闷,“爷要是同意,早就解了蛊,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花逸安盯着欢喜,“沐欢喜,你为什么不尊重爷的意思?”
“我只知道那样能救你的命,其他的没想过。”欢喜迎上他的目光,小声说道,“你说过要爱我一生一世,我们一家三口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如果命都没了,谈其他的有什么用?”
花逸安撇开头,“爷要是让苗疆蛊女解了蛊,就必须娶她为正妃。这是皇上和父王当年和族长商定好了,爷最不喜欢别人拿东西来威胁爷。他们越想达到目的,爷就越要破坏,让他们永远也别想。
爷咬牙坚持了二十年,现在依旧会坚持。”
“你这是意气用事。”欢喜坚持自己的意见,“你这样执拗,让皇上为你担心,王爷为你担心,四处为你寻找良医,时刻挂念你的身体。还有我和毛毛,看你生病,你知道我们心里有着急多担心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花逸安对苗疆态度非常不好,“爷就这么固执了,谁也不能让爷同意。”
第一次见花逸安说话这么硬,欢喜也拿他没办法。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欢喜想通了。他发病了人昏迷不醒,谁知道中间怎么给他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