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回了画馆之后,把画好的南方海景图让画馆的伙计裱了起来,眼见着月末了,蒙面神医也该来了。
这两天没见到木安淑,玄妙儿不知道她是养精蓄锐还是放弃了跟自己斗,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自己确实不太担心,她不会做出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跟自己赌气而已。
玄妙儿让千落去偷着看了看木安淑的状态,她一切都挺正常的,吃喝玩乐的在木府,倒是不想有什么事的样子。
反正玄妙儿想清楚了,自己成婚的前两天,要么把木安淑软禁千府里,要么就把她送回平西国去,反正不会让她惹事,因为关的太早了不是个事,太早把她送回去也不行,因为太早送回去,备不住她很快又返回来了,那不是更糟。
不过对于她,自己确实是没有太担心,毕竟跟三王爷府或者太师府没关系,这就行了。
晚上花继业来的比较早,这个时候天黑的也早了,花继业进来关了门:“早晚的天气又凉了不少,你要关好门窗,仔细染了风寒。”
玄妙儿笑着应下:“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说的好听,到时候还是不注意,今天你怎么又去看秦苗苗来,她就那样了,以后不要经常去了。”
“嗯,我就是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哑巴了,还有傅斌是不是真的用锁链子把她锁起来了。”
“你呀,好奇心一直这么重,傅斌要是说了她哑巴了,那就一定是,并且你觉得傅斌难道不怕她乱说话?陈秀荷不怕她把自己家出卖了?所以她不光要闭嘴,命也不会长。”
“什么叫做作死,这个就是了吧,她不给人家活路,那别人也不会给她活路。你说现在秦苗苗是后悔还是更恨我?”玄妙儿笑看着花继业问。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走到桌边落了座:“如果她能后悔的人的话,那她也不至于做什么都不留余地,她现在应该是恨死了你了,不过放心,我的人也有看着她的,她绝对逃不出来,不会再起风浪了,再说我说了,傅斌也不会想让她活久的。”
玄妙儿点点头:“你说的是,她活着对傅斌来说是个隐患,并且她一身毒,谁不怕她出来发疯?”
“好了,不说她了,我明天要去京城一趟,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忙着咱们的婚事了,别的都靠边。”花继业这笑的嘴角咧的合不上了。
玄妙儿伸手摸着花继业的嘴角:“哥哥,咱们收着点,笑的太不含蓄了。”
花继业笑出声道,在玄妙儿的手上轻咬了一下:“含蓄不了,我现在的心情没人懂,就像你说的,给我一双翅膀,我就直接能飞了。”
玄妙儿也笑出声了:“我也是,特别兴奋,等你回来我就回河湾村,咱们现在就专心婚事,别的都不管了。”
花继业点点头,不说话就一直笑,笑的根本收不住。
玄妙儿真的看着眼前傻笑的花继业,自己也是无奈了,不过心里都是甜蜜,一个男人能守着一个人这么多年,等自己长大,这种感情真的也许就是穿越千年上天给自己的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