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心伤了,碎了,拼起来也不是原来的了,不过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求那些了,我就求蓝凌她爹能官复原职,能以后掌着尚书府,这也是我们嫡长子该有的。”丁夫人说起这些,也是忍不住的叹气。
从丁尚书那么对丁蓝凌的时候,她的心就彻底伤了,这个裂痕真的是怎么都不能补救了。
玄妙儿也理解,其实很多女人在跟别人共享丈夫的时候,心里还是总有些期望,总觉得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也许真的是真心的,可是一颗心分了几分之后,这个真心就掉价了,或者说也就不真了。
“伯母,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明白,又何必让自己伤心呢?以后你也自私起来,就为了自己值得付出的人。”玄妙儿没有谁具体的人和事,但是意思也很明白了。
丁夫人破涕为笑道:“我今个让妙儿来就对了,什么事啊,对她这一说,我这心里就敞亮了。”
“丁伯母,你们怕是年前才能回京了,这边不少忙的呢,蓝凌这段时间也是要忙起来了。”玄妙儿话起了家常。
“蓝凌忙点好,我还说呢,明天就让她去河湾村,让她跟你爹好好学习。”丁夫人道。
丁蓝凌还真是自己也着急了:“我也这么想的,小姑姑说河湾村的大棚要开始种植了,我要是赶在祖父回来之前就去,等祖父回来,我给他讲解,那也能让祖父更器重我。”
玄妙儿对着丁蓝凌竖起来大拇指:“蓝凌,我爹娘也是真的看中你的努力,你放心,我们家一定权利支持你。”
丁夫人一脸欣慰满足:“好好,咱们今天晚饭喝两杯,不多喝,但是也要庆祝一下,今个蓝凌回来说的都是高兴事,妙儿来说的我心里更是痛快。”
“好,喝点。”玄妙儿也替他们高兴道。
丁夫人今个没少让厨房做菜,饭桌上三人说的也都是未来希望,所以都很高兴。
吃过饭,天色已经渐黑了,玄妙儿才告辞回家了。
回家刚换了衣服,花继业就来了。
玄妙儿本来也不少要跟他说的:“你来了,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呢。”
花继业吸了吸鼻子:“小丫头,喝酒了。”
玄妙儿自己也闻闻衣服袖子:“就喝了一点点,还被你发现了。”
花继业走到她身边,在她的脖颈间闻了一下:“不是一点点吧?”
玄妙儿被他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他呼吸的气息,弄得心里有些痒,赶紧躲开他,坐到边上的椅子上:“就几杯,坐下说正事,丁蓝凌回来了。”
花继业把凳子挪的离玄妙儿更近一些:“应该都是好事吧?”
“嗯,最主要是丁伯伯没有揪着这个是不放,开始怪罪蓝凌,但是蓝凌的父亲醒悟了之后,丁伯伯好像也就接受这个事了。”玄妙儿把这些都跟花继业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