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也不是那么好吓唬的,既然香含涵能够留她到现在,她自然还有几分价值存在,所以她并不担心她的安全。
“二当家……”突然,不远处走來一位妙龄女子舒雅,她同样是脸蛋上系着白色面纱,看到香含涵正用剑抵着花月奴的咽喉,她的脸色微微一变,继而又换成平常的表情來到她的跟前。
“二当家,大当家找你有要事相商,她正在大殿等你呢。”舒雅故意强调道,香含涵只好收回手中的剑,然后盯住紫菱好好地看住花月奴之后,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舒雅临走之前,若有意无意地扫过花月奴的身上,确定她毫无损之后,这才跟上香含涵,准备回禀安然。
当香含涵和舒雅到达大殿的时候,正见到安然手中拿着红色的加急件,她低头看完之后才抬起头对香含涵和舒雅说道:“含涵,舒雅,你们赶紧吩咐下去,让她们赶紧离开这里。”
香含涵和舒雅大概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沒有多问便退下去安排孤山寨的家眷们离开。在正殿上的安然,重重地叹了几口气,然后喃喃自语道:“皇上,公主,我终于要为你们报仇了。”
在离孤山寨的五十公里之外,冷夜安排士兵都在附近搭建帐篷休息以及架起火寻找野味充饥。
烟火袅袅升起,孤山寨的人早就现了墨东他们已经來到附近了,她们必须无时不刻地准好充分的准备,孤山上,寨子里的家眷都匆匆忙忙地收拾细软,在香含涵和舒雅的保护之下,坐上了马车,悄悄地离开。
在孤山寨子里某一牢房里,花月奴努力地找着话題跟紫菱搭讪,紫菱话少,一个字眼都不敢透露。
“哎,我在跟你说话呢?”花月奴开始急了起來,紫菱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花月奴,淡淡地说了一句,“花姑娘,你还是好好呆在这里吧,只要你听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之后,紫菱便不理会花月奴的叫嚷声直接离开,害得花月奴一个人呆在牢房中,沒有人陪着她说话,她无聊地仰着头看向窗口偷过來的一点点光线。
既然她们不愿意她搀和进來,那么她偏偏就要,顺道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对墨东怀有那么大的仇恨。
为了养精蓄锐,花月奴知道就算是她扯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她,她索性靠在天窗底下,挨着墙角蜷缩着身子,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睡起觉來,一点危机感都沒有。
夜深了,安然一个人來到牢房,守门的人还未來得及给她行礼,只见她从手中两颗珠子,直接点了她们的昏睡穴,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当她进來的时候,只见花月奴蜷缩着身子靠着墙壁睡了起來,四周都很安静,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和老鼠四处乱窜的声音。她看到花月奴无事之后,便悄悄地离开,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