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霓裳当时也看不出什么，摇晃着起身站在他身边，也学他的样子，望着那轮明亮的圆月。

良久。

秦川再问她：“看到了没？”

“……没有。”

霓裳仔细的看，也没看出那是什么。

她扭头问秦川：“到底看什么？”

“看月亮啊！你真笨，哈哈！”

秦川忽然大笑，像嘲笑白痴一样，笑着回到石台前继续喝酒。

“……”

霓裳当时真想一剑斩了他。

但他此时又端起酒杯，说道：“你再看这酒里，是不是也有一个月亮？”

“你是想说，举杯邀明月，对应成三人吗？”

霓裳鄙视了他一眼。

秦川则认真起来，说道：“不，是四人。”

“四人？”

“没错，天上的月亮，酒里的月亮，你，还有我，这不是正好四个人吗？”

“……”

霓裳被他说的稀里糊涂，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

秦川耸了耸肩，说道，“喝酒嘛，喝多了不就是胡侃一通吗？来，喝酒，喝酒……”

“……”

霓裳被搞得彻底无语，仰头将杯里的酒一口喝掉。

紧接着。

秦川噗通一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就这点酒量……真是的……”

霓裳自己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她恍然间感觉到一阵温暖，之前的忧伤，也都被刚才秦川搅乱了，反而……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个避风港湾。

她又想起秦川开始秦川说的那句话。

“若天不公，那便斩了天……”

她呢喃一句，而后起身提着长剑，在月下舞起长剑。

也是那一晚，她悟出了《玄月剑罡》！

此时此刻。

霓裳收起回忆，看着手里的《玄月心经》不满道：“既然早就悟出来了，怎么不早点给我？”

“早点给你，看着你送死啊！”

秦川白了她一眼，“这心经配合你的《玄月剑罡》力量太大，对你身体的反噬也是巨大的，若非你已经是仙人之体，我还不敢给你呢。”

“……”

霓裳也白了他一眼，但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

收起《玄月心经》，霓裳再道：“等去北海仙宫回来后修炼吧！”

“你去北海仙宫做什么？”秦川问。

“你不是要去么？”

“对啊！我去是我去，你去做什么？”

“……”

霓裳无语，“怎么，你还想一个人去？”

“当然不是。”

秦川摇了摇头，神色也认真起来，说道，“这次我只能带着红袖去，若是找到仙丹，可以第一时间让她服用。”

“不用掩饰。”

霓裳拧开酒葫芦，喝了口酒，说道，“你是担心，北海仙宫非常危险，保不准可能经历大战，才能得到仙丹，你怕你回不来，所以想趁她在身边，给她服用吧！”

“……对我这么没信心？”

秦川汗颜。

霓裳还要再坚持，但被秦川打断。

秦川认真的看向她，说道：“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