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千数的奴隶,无数的牛羊,无数的金银!拉美西斯真的有点不敢拿彭磊带来的礼单。? 不仅仅是这些,还有艾诺拉城堡,那是临时归彭磊管辖的,里面的一切都还没有清点,那也顺理成章地成了拉美西斯的财产。
财了!大财了!不过丑话还是得说在前面,否则将来万一有个什么问题,他拉美西斯真的是负不起这个责。叹道:“大哥放心,陛下绝对不会受到丝毫的委屈。大哥是怕我养不活陛下吗?这些财物都是大哥的,我会替陛下收好。可是,大哥也是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凡人,莎伦大祭司若是不肯放过女王陛下,还有几位公主,我担心我自己没法保护她们。”
彭磊能怎么办?只能劝!给拉美西斯吃定心丸。安慰道:“放心,我会办妥后再走的。安德诺尔和莎伦若是不肯罢休,我就将他们带走。嘿嘿……老弟,其实我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还真是怕尼克想不通,会有什么意外!”
“这点大哥请放心,尼克在底比斯,在我的宫殿里,她还是尊贵的王!”拉美西斯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不是神仙、妖魅来骚扰,他拉美西斯的能力,保尼克托里斯的安全还是能做到的。
“唉!老弟不懂的!尼克她不肯跟我走,我又不能在这里陪她。你虽然老婆比我多,但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算了,你怎么会懂女人!一切顺其自然吧。我只要她们人安全,心里开心,不管生什么事,我都能理解的。”
彭磊确实有许多话要说,但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亲口求拉美西斯给自己戴几顶绿帽子吧!尼克托里斯还不满二十,吃了金丹之后,再活上一百年也不是问题。彭磊是从文明社会过来的,知道男女大欲是怎么回事。
此去中原,除了寻找自己能确定的时间节点外,还要加紧修炼,尽可能到达可以开启玉泉仙府的层次,还要加紧时间穿梭机器的研制,说不定还得到亚特兰蒂斯去冒几次险,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到这里。女人的那个心理,彭磊是有过很深的研究的。所谓水性杨花,虽然不一定准确,但是女人心软,确实很容易上当。爱的时候可以死去活来,恨的时候也可以是咬牙切齿,再加上空虚寂寞,红杏出墙也是很正常的。
还是那一句话,一切顺其自然吧!
“老弟,我真的要谢你。我的孩子就是拉美西斯的孩子,尼克生了之后,就让他们也叫拉美西斯好了。我知道,总有一天,埃及会重新统一,不过,不是现在。”
这是彭磊最后和拉美西斯说的话,拉美西斯还真是不客气,于是乎尼克托里斯生下的儿子叫拉美西斯,儿子的儿子也叫拉美西斯,儿子的儿子的儿子还是叫拉美西斯。据说后来,有一位自称是埃及历史上最伟大的王——拉美西斯二世,曾经梦见自己的祖先是一个骑在大鸟背上的人,于是他在自己的金字塔里,给自己的画像按上鸟头和翅膀,称自己是一个伟大的鸟人。
…………
楼船已经收到乾坤界里,现在彭磊的一家又都移到了无相宝筏上。因为如玉坚持要到乾坤界了,让蒂娜医生帮助调理身体,所以船上那个原来属于她的寄生小飞船,现在临时的也变成了嫦娥仙子的闺房,连小白也暂时成了嫦娥仙子的玩伴。
彭磊的回来,让无相宝筏变得空前的热闹,最开心的还是老魇。本来这一大家子里,他是地位最最低下的妖,连新来的青青都比不上。现在不同了,有了一个比他还不如的彭九,还有八个如花似玉、年轻貌美的丫头姐妹。虽然不能像对莎拉那样肆无忌惮地揩油,但是被人崇拜者,“魇哥哥、魇哥哥”地叫着,心里也是无比的爽啊!
无相宝筏隐在离孟菲斯数十公里的一个沙丘下,离那座大金字塔也不足1oo公里。整个船身只有船背上的一小块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即便是站在它的面前,用肉眼也没法将它找出来。那如变色龙一般的神奇伪装,让它和周边的沙子几乎成了一体。
亚特兰蒂斯的军队已经封锁了金字塔周边的区域,孟菲斯旁边的尼罗河,水面上飘荡着浓浓的雾气,即便是烈日炎炎的正午,那水雾也不消散。伊尹其实并不同意彭磊回孟菲斯冒险,虽然无相宝筏神奇无比,但是伊尹也深知宇宙联盟的技术。在有的层面上,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绝对不输于那神奇无比的仙法。
万一被侦测到,那该怎么办?这次不知道触痛了亚特兰蒂斯的哪根神经,竟然这样大张旗鼓。按理说,米卢老师他们几个虽然也算是人才,但是在宇宙联盟的银河战队里,只能是没有都大用处的废材,根本没法和伯克小队相提并论。
难道米卢老师是查韦斯将军的老爹?
不管伊尹怎么反对,为了尼克托里斯,为了他那未出世的儿子,彭磊的这次冒险是必须进行的。伊尹也知道反对是无效的,虽然无相宝筏曾经许多次成功地规避开宇宙联盟的探测,但是伊尹还是怕万一,所以船是停靠在远离孟菲斯的郊外沙漠里,深埋在沙丘下,所有人员都禁止出船,探测器也只是开启被动设备。
船上现在人手多了,家务活根本就不需要老魇和伊尹,青青带着彭九和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八个俏丫鬟,还有十几个比人还要聪明能干的机器人,组成无相宝筏上的空乘小队,连婴纨大姐也彻底没事可做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除了几位女主人外,彭家的其他人也都不得闲着。
老白是当然的最佳侦察员,混入沙漠上空的老鹰堆里,若不是有心辨认,没人会注意他顶着一头白毛;老魇的任务是潜伏,这东西又不得不在新交的弟妹面前露出他的本相,化装成尼罗河里的一条小鳄鱼,蜷缩在臭烘烘的烂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