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了袁崇焕的袁崇焕关宁军,最后也逃脱不了覆亡的命运,他们耗费十余年修筑起来的锦宁防线,不仅最后没有能够阻挡住满夷的铁蹄,一切尽付笑谈中,还成功地造就出了又一位大名鼎鼎的大汉奸洪承畴。
此时的李应,之所以最后要提出前明的两次见死不救,还有他另外的两个寓意:
一个寓意是当年朝鲜出船支持满夷作战,既是迫不得已,又是有点儿人之常情的泄愤,当然,这种泄愤,针对的只是某些大明的将领,绝没有针对天朝皇帝的意思。天朝皇帝从来都是念好经的,而下面的某些人,却更习惯于把皇帝的经往歪里念。
他的另外一个寓意,就是顺便轻轻地敲打敲打面前的这位老朋友,现在可也是到了类似“丁卯胡乱”和“丙子虏乱”的前夜了,如今的天朝,可不能干出从前的天朝那种令亲痛而仇快的事情来。而且,朝鲜还是天朝的臂膀,朝鲜还是天朝东部的屏障,不管出于何种考虑,天朝都不能置朝鲜于不顾。
除去当年为了儿子更够挣上王位的那段时间,李应这个人是很少会向别人低头的,如今,他不仅低了头,还可怜的叫人心疼,因为他面对着的不是外人,而是陈廷香,一个当年曾代表天朝政府给自己儿子颁朝鲜国王委任状的恩人,还是一个曾私下里一再声称,要保护他一直坐稳这个兴宣大院君“宝座”的最亲密的老朋友。
“我说老兄,我怎么现你最近好像是有点儿越活越糊涂了,”听完李应那一大番的声情并茂的述说之后的陈廷香,似乎并没有露出更多的同情心,而是依然显出一脸的不屑,“依你的意思,天朝一直都是在看你的笑话了?”
“哎呀,我的好兄弟啊,我哪里会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我们对天朝的忠心,那是苍天可鉴,只要天朝对我们不抛弃、不放弃,我们永永远远就都是天朝的最忠实的子民,我……哎呀,你叫我还怎么说才好呢……”李应急得那一头一脸的汗水,简直是抹都要抹不过来了。
“我当然明白你老兄心思,可我不明白你的作为,你老兄啊,可真是……可真是给我……唉……让你老兄自己拍着心口说说看,前年咱天朝的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的时候,你们都干了些什么?”陈廷香说着,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接着又拿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之前的安南、安西、琉球做样板,对李应是好一通的数落……
当年饱尝了法国鬼子一番折腾之苦的阮福莳,虽然在林海丰主任的亲自关怀下,终于躲过了一场大浩劫,但他还没来得及过上几天的好日子,就又被国内那些犹如是按下葫芦瓢又起来的“穷折腾”之人,整得是焦头烂额。
大概是为了避免日后被天朝长期地“要挟”,阮福莳咬着牙硬是不吃“嗟来之食”,他在私吞了林海丰主任送给安南全体人民的那笔黄金重礼的同时,却口口声声地誓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在与法国鬼子谈判中天朝政府代垫的赔款全部鼓捣到手。
一百万两的赔偿款,再加上要用于北贡地方自治政府的开办费用,对一个小小的安南来说,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于是,阮福莳在国内就明创造了各式各样名目繁多的征税手段,据说到了最后,好像谁家要盖了个厕所都得上税,叫补偿农田税,那意思就是说,如果大家都不建茅厕,要少占多少农田啊。
于是,安南的百姓陷入了苦难的深渊,由于忍受不了压榨和贫困,北析各地的百姓纷纷地背井离乡,一批批地逃往云南、广西。
于是,本来就崇拜法国人的南析诸省,纷纷叫喊着要自治。
于是,各地更是盗匪横生。
而偏偏在这种时候,他的手下又有一帮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奸佞之臣,到处散布对他不利的言论,其中由于开办费用被长期拖欠,实在忍无可忍的北贡地方自治政府的阮灵遇一伙,甚至还公然跳出来高喊着要改朝换代。
迫于狼烟四起的恶劣形势压力,也更是为了保住自己屁股底下的这个王位宝座,一八六二年,阮福莳上表北京的天朝政府,不得不再三恳请天朝红军再次出兵,永镇安西,并同时请求天朝在安南设置外务署,协助他处理一切对外的外交事务。(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