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咱们可是要天天恳求菩萨,保佑咱贵妃娘娘万寿无疆啊。”张祖光呵呵地笑着。
“她要万寿,那老百姓可是该短命了。”范文瑞小声地哼了下,“真要这么一折腾起来,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啊!”
“没办法,只怕要狼烟四起了。”张祖光叹了口气。
“是啊,下一步要把范增从饭馆里调出来,再组织几个我们的人,一起进入送到英国的学童中去。”范文瑞瞅瞅张祖光,“这只留洋的学童队伍必须掌握住。”
“我们这么协助他们做大,会不会对将来我们的北上形成威胁啊?”张祖光有些担心,“俄国佬越来越多,那个什么忠义救*再闹腾大了……另外,还有他们的水师,李鸿章这个人小看不得,恐怕真要成为我们的对手了。”
“我说老兄啊,这没必要担心。”范文瑞搂起张祖光的肩膀,看了看四外笑到,“你看看来的那些俄国鬼子,刚来几天啊,就快闹的鸡飞狗跳墙了。他们营地附近,有几家百姓的女人不遭殃?象这样的军队,打起仗来也是乌合之众。忠义救*?呵呵,你是还没看到咱们的工农红军呢,早晚叫天下人都看到,咱们红军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唉,要是早点能北伐该多好!”张祖光停住脚,向着南方眺望。
“战争打的是钱,咱们面临的敌人也不是一个满清。我们需要时间发展,就象他们这里一样。不过,他们的发展是在给我们的未来做垫底儿用的,放心吧,殿下既然敢叫我们这样做,就一定算准了这些东西他们一定用不上。”范文瑞说到这里哈哈一笑,“走,老兄,我可是要赶紧准备准备走马上任了,安琪尔将来还要永远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最红火的商号哩!”
林海丰在亲切地接见法兰西首任驻太平天国公使布尔布隆,并为他即将赴天京就任送行。
布尔布隆实在是太喜欢这位能掐会算,又魔法无边的安王了,以至于这次本来国内是要招他回去,晋升他的,他却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这块儿土地上。
“非常感谢长时间来代办阁下,哦,不,现在应该叫您公使阁下了,”林海丰亲切地望着布尔布隆笑到,“非常感谢长时间来公使阁下与我们之间的友好合作,帮助我们的工业起步,同时也使天朝人民与法兰西人民也结下了深情的友谊。”
“呵呵,我是更喜欢做以前的代办,能和殿下平等的贸易,给双方的国民带来更多的实惠。”布尔布隆微笑着,“和殿下相处的时间,是我一生都难忘的。如果说是我们帮助了你们,不妨说你们帮助我们更大。六吨涡鼓型碱性空气侧吹炼钢转炉的试产成功,我们国内的学者们核算过,只要全面在国内改造掉以前的老式设备,那么,我们国内的钢铁生产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两年内就可以压倒英国,并永远叫它望尘莫及。”
“是啊,在伟大的拿破仑时代,就一直有两个压在他心头上的黑影始终无法打倒,英国和俄国历次都是反法同盟的坚定主力。当年拿破仑对海上的英国无可奈何之后,他就想构筑‘大陆封锁体系’,以迫使英国屈服。可惜,欧洲漫长的海岸线使他力不能及。如果没有沙皇俄国在一八一二年的违背盟约,全面恢复同英国的贸易。也决不会有后来的七十万大军远征俄国的失败,并最终导致这位伟大的法兰西英雄,最后在各国联军浩浩荡荡挺进巴黎的战鼓声中,被迫签订了退位诏书,而被软禁在地中海上的厄尔巴岛上了。”林海丰饶有兴致地磨叨起了那一段令法国人刻骨铭心的忧伤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