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泽吩咐山鬼等人留在案发现场协助法医人员取证。
就准备和宫司屿一行人先回纪由乃所在的房间从长计议。
毕竟,其实他们心里多少已经有数,能干出这种事,必然和东皇无极、权姬,还有那只魇魔有关。
这不是证据不证据的查案问题。
而是如何毁灭那只魇魔。
宫司屿一想到毁灭魇魔,下意识就看向了当归怀里抱着的那只鸾鸟宝宝,纪由乃说过,鸾鸟之血,可灭魇魔,所以……
“姬如尘,让你家当归看好那只鸾鸟,想灭那只东西,它的血,是关键。”
“得嘞!”
姬如尘话落,搂过当归削薄的肩膀,跟着宫司屿一群人,打算先离开婚宴厅。
沈霆君就这么被宫司屿无视了。
可他也理解,他和宫司屿从小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以至于长大后,不明原由的依旧互相敌视。
可是,沈霆君方才在听到宫司屿和他身边人对话的内容后,莫名觉得,宫司屿似乎有所隐瞒,他好像知道今晚为什么会死这么多宫家人,为什么会在他结婚当天,甚至知道这一切是谁干的。
细眯阴鹜的冷眸,沈霆君蓦地上前,挡住了宫司屿的去路。
逼近,和宫司屿冰冷对视。
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交谈声,冷冷威胁道:“帮我找人!不然我就告诉告你意图隐瞒真相,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怕是知道凶手是谁,我妈她们是怎么死的吧?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如果被扣留,不觉得特别晦气吗?”
宫司屿看着沈霆君这张脸,莫名就想起了沈曼青撞死了纪由乃父母,莫名就想起了沈家家主包庇沈曼青毁了车祸证据的事。
“你们沈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沈曼青是,沈家现任家主沈英权是,你也是。”
宫司屿黑脸,阴沉冷森道。
“别特么拿我跟沈家相提并论,我爸只是沈家的养子,他死了,我和我妈就被扫地出门,我妈好歹是宫家曾经的大小姐,在沈家就这种待遇,你瞅瞅沈家有没有拿你们宫家当回事过!不跟你废话,帮我找人!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对我很重要!”
宫司屿不屑的“嘁”了一声,“她让你陪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上心,现在人没了,知道担心了?”
“找不找!”
想想自己还有洞房花烛夜,宫司屿忍了,“走。”
只不过,宫司屿一行人刚离开晚宴厅没过五分钟,一个警视总厅探长就抱着一个粉雕玉琢,浑身湿透,打扮奇怪的小孩子,进入了晚宴厅。
“欸!宫家继承人呢?这他儿子,说要找爸爸和妈妈,人哪儿去了?”
“哦。刚走没多久,出门右转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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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屿身后尾随了一群人,封锦玄、拜无忧、白斐然、姬如尘、流云、当归、路星泽。
回总统套房前,宫司屿带着他们先跟着沈霆君来到了他女伴来过的女士洗手间。
“我来这找过,她没在。”
沈霆君站在宫司屿身旁,环顾四周,拧眉道。
宫司屿没理沈霆君,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侧眸瞟了眼拜无忧,“你上。”
“是,主子。”拜无忧笑意盈盈的,看似极为风雅和蔼,旋即面向沈霆君,“阁下身上有没有那位小姐的信物?都可以,只要有她味道的都行,戒指、项链……手帕?”
“有。”沈霆君旋即从西装内的暗袋中,掏出了一块白色的蝴蝶手帕,给了拜无忧。
“嘁,身上还藏女人手帕。”宫司屿在一旁见即,不屑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