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迈出浴缸时,优雅俊美的披上浴袍,擦了擦身,旋即用一块粉色的大毛巾将纪由乃裹住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擦干水,用毛巾熟练的裹住她湿漉漉的长发。
旋即公主抱的将纪由乃送回了床。
站在床边,松垮浴袍半敞,完美的胸肌袒露,艺术品般的身姿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瑕疵。
邪性漾笑,凤眸深邃,低磁开口。
“爷今天的全套服务到位吗?满意吗?”
迷蒙的美眸慵懒的微微眯起,纪由乃脸颊潮红,闻言,傲娇的轻哼了一声:“伤患人士都不放过,你还得意?”
“哦,不满意?一会儿继续。”
纪由乃瞪眼,无奈自己被浴巾裹着,像个蚕宝宝似的,动弹不得,不然她真想一脚朝着宫司屿的第三条腿踹去。
纪由乃洗的香喷喷的。
宫司屿坐在床边,拿过了膏药,开始小心翼翼的替纪由乃撕开保鲜膜,揭开纱布。
而当纱布被揭开,看到纪由乃小腿以下至脚,那本该如白玉般光滑的肌肤,皆被酸腐蚀的溃烂化脓,触目惊心,宫司屿心口一拧,目光泛着深沉的痛。
见宫司屿在盯着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口看。
纪由乃心一慌,想用被子盖住。
“你别看,很吓人,喊白斐然或者小云来帮忙吧。”
宫司屿蹙眉,愠怒吃醋的瞪了纪由乃一眼,“你想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身子?”
“……当然不是欸,那喊阿骨来!”
那个行走的废物骷髅骨架,差点把家里厨房炸掉的那个。
“他也是公的。”
“那很丑啊,我怕……你嫌弃……”
宫司屿怒目,倾身,赏了纪由乃一个惩罚性的烈吻。
“看到你的伤,我只会心痛,只会责怪自己,为什么伤的不是我!”
纪由乃心绪复杂,无言。
只是虚虚的回搂住宫司屿的身。
“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要真换了你被困在集装箱里,逃不出怎么办?我去哪再找一个你?我不要,我情愿自己受点小伤,反正,也不会死。”
纪由乃恐怕根本不知道。
她的这句话,刚巧,不偏不倚的再一次刺激到了宫司屿的心。
仿佛一遍又一遍的在提醒他,他只是个普通人,而纪由乃不是。
权势滔天、财富无穷根本不够,他还得,有足够的能力,护住纪由乃。
换完药,缠好纱布。
宫司屿心满意足的拥着她,倚靠在床头。
凝着趴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人。
宫司屿拧眉沉思片刻,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给封锦玄发了条消息过去。
宫司屿】:合着看到鬼还不够,想替媳妇儿保驾护航,还得有灵力,老封,通灵一门,怎么入,你家老爷子还收关门弟子么?
三分钟后。
封锦玄】:疯了?你命格是罕见的真龙格局,绝不能入此门!少掺和阴阳两道的事,对你绝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