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未来的酿酒师,曾巩不得不去了谢尔登的住处,虽然深夜打扰一位老人睡眠是不道德的,可现在他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谢尔登先生,不知道您在加拿大那边有有没有关系,尤其安大略省,我的朋友在里程酒庄失踪了。”没有客套,曾巩找到谢尔登,立马开门见山的将克劳德的情况告诉了他。
“克劳德?”谢尔登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就是那个从罗曼尼康帝酒庄辞职的负责葡萄酒酿造的家伙吗?”
“您认识他?”曾巩兴奋地问道。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名人,既然谢尔登认识他那就好办多了。
“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也许真的有几分本事吧。“谢尔登不以为意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将他任命为我青莲牧场的首席酿酒师了,我希望谢尔登先生能够帮我找找看。”曾巩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他才不管克劳德是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既然敢和自己打赌就应该有几分本事,无论输赢都影响不到自己的酒庄的建设。
“好吧,我帮你问问。”谢尔登点点头,曾巩开口,他根本不能够拒绝。
谢尔登的关系网可是遍布全美,即使是加拿大方面,他也有很多关系网,毕竟加拿大和美国有许多相近的地方,而且边境线上甚至没有任何的驻军,只有维护秩序的警察,两国互免签证,甚至能够不需要任何手续,在对方国家短暂停留。
谢尔登的关系网迅速铺展开来,没有让曾巩等多久,加拿大那边就来了消息,克劳德已经回到了欧洲,现在他正在飞机上。
回欧洲了?曾巩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谢尔登,想着从他那里了解其中的状况。
“曾,你可别看我,我只是知道他回国了,至于原因我还不清楚,你要知道我在欧洲那边的影响力你想象的那么大。“谢尔登摊了摊手,游戏无奈地说道。
曾巩点点头,紧急离开了谢尔登的住所,在他的房间莫泊桑还等着消息呢,而且欧洲方面的情况还需要莫泊桑亲自去了解。
“曾先生,怎么样,有克劳德的消息吗?”看到曾巩回来,莫泊桑赶紧地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
“他回欧洲了,谁也没通知,就连里程酒庄都不清楚,现在正在飞机上。”曾巩将从谢尔登那里听说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了莫泊桑。
怎么回欧洲了?两人说好的要去阿根廷或者南非的,是不是欧洲有了什么变故,让他不得不赶回去?
“施罗德,你是不是出了问题?”莫泊桑皱着眉头拨通了远在德国的施罗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