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的嘴角随着世界的瓦解缓缓扯开来，“果然如此。”

龙九也宛若变了个人般，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傻大个，眼神变得深邃，仿若藏着星辰大海，整个人的气息也越发深沉，“第二人格？”

“不，精神波动虽然很相似，但是，还是有区别的。寄生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龙九眯了眯眼。

柳四笑的邪魅而得意，“你猜？”目光随着脚下逐步虚化至两人牵着的手都是得意，忍不住说教，“小朋友，心态还得练练。啧啧，看看，崩溃的多快。”停顿一下，看着绕开了两人相握的手反而从后背攀升至头顶，从头发开始逆流的虚化有些咬牙切齿，光头什么的，太讨厌了！！！

但是，她忍，可是，头发完了为啥突然镂空虚化了，直接把她嘴给虚化了！！！这下她不能出声了。

龙九看到她眼里的愤怒憋屈忍不住轻笑，“看只要不说话，多乖。”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这个世界崩溃了，你就可以摆脱我了?”龙九还伸手掐了掐柳四的小脸，“其实我也不想见到你，只要你离开阿四的身体，我们”说着，龙九突然蹙了眉头，闷哼一声。

看来世界崩溃对他的损伤不小啊，柳四眼里冒光。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阿四的！一定！”龙九突然决绝而郑重的说道。。

柳四茫然，哈？什么东西？伤害她自己？哦，不，是伤害过去的自己？柳四忍不住翻个白眼，她就算是不用脑子也知道没有过去的自己，那就没有现在的自己！等等，如果没有过去的自己，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真正的“消失了”？柳四眼里忍不住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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