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愿意打白工是好事,可梁子意坚信,只有有赏有罚,才能让人更加尽心尽力的干活。
欢喜的朝梁子意磕了个头,看兄弟俩的样子,就差喜极而泣了。
“行了,你们近日就住在隔壁院子里,酒楼的路会走了吧?时不时可以去瞧瞧情况,若无意外,开业之期就定在五日后。”
这个时间不长不短,正好是梁子航考试完了出来休息两天。
两兄弟自然没有意见,恭恭敬敬的向梁子意行礼告辞。
“我总是觉得,那两个读书人在咱家是委屈了人家。”
郑阿柔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与梁大还大字不识呢,家里的下人就有认字的了?
含笑摇头,梁子意道:“能有什么用不起的?娘难道还要将人往外推不成?”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哭笑不得的拍了梁子意一下,郑阿柔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最晚后日,你让你爹定的那些东西就来了,咱家日后总不能就住在客栈里吧?多费银子啊!”
“这有什么的。”梁子意不以为意,“咱们在县城里买个跟酒楼临近的院子就好了。”
县城的房价是贵,可还没有到寸土寸金的地步,若是真要买,还是买得起的。
闻言,郑阿柔深深的皱起眉头,“哪儿有那许多银子?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啊!”她家又不是没有房子住,“照我说,等酒楼差不多了,咱们就回林家屯吧。”
“酒楼这边的生意要时时照看,还有子航呢?日后科考,爹娘与我都没有时间,难道还让子航一个人跑那么远的路?”
这话却是说到了郑阿柔心里,“可……可县城的房子听说要几百两银子呢!”
“那是大院子,咱家就买个小院子也够了。”
足够一家人住的小院,不可能要几百两的。
不得不说,梁子意的话确实是将郑阿柔给说动了,犹豫了一下,最终她咬了咬牙,道:“那,明儿让你爹去牙行问问?”
“自然是要问的,咱家也不用在太好的地段,只要不鱼龙混杂就行了。”
见梁子意婴儿肥都没有散去便一本正经的说大人的话,郑阿柔不禁好笑,捏了捏她的脸,道:“那是自然,就算偏远些也没关系,咱家有牛车驴车,去哪儿都不费劲。”
含笑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当晚回去,郑阿柔便同梁大说了这件事,梁大倒是没有一口应下,“咱们一家若是住在这了,林家屯那边的房子和地可怎么办?”
房子也就罢了,放在哪儿有跑不了,可是地呢?
地可是农人的命根子,梁大是说什么也不能卖了的,“你可想好了,若是卖了地,咱家可就是商户人家了,那是要被人看不起的,航哥儿的科考也会艰难许多。”
见梁大一脸严肃,郑阿柔嗔怪的锤了他一下,“我能想不到航哥儿?咱们之前不是说了么?若是决定搬来城里,就让把地租出去,咱们收租子啊!”
林家屯可还有不少没有地只能常年租地的人家呢,若是说他家的地要租出去,一定有人愿意的。
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那行,咱们等这边弄完了回去跟村长说租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