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我学的很扎实的!”林鸿锐说,“媳妇儿,你是不是也该看书了,当初你说要考医学院的。
你不看数理化,也该看看政治和语文,主席语录,政策,诗词你都不会背呢。”
“当初说和你一起考,那是没想着这么早要孩子。可现在有豆包和团子了,他们那么小,我考上了去上课,孩子怎么喂,给谁看啊。”阮秋月在考虑要不要不考了,她也不需那个文凭。
真觉得需要,也可以等孩子一岁多不需要母乳了,明年再考。
“要不想办法将岳父岳母接过去?或者是找保姆帮看?”林鸿锐也拿不定主意,去北京生活,他上军校,又会面临什么,他心里没底,也说不好。
还有与他父亲的关系,去了北京离的近了,再瞒着,还能瞒得住吗?
“我不放心将孩子给保姆单独带,至于爸妈,就算能解决户籍问题还有小弟上学的问题,可是他们在老家过了大半辈子,根就在这呢,猛然离开,去一个陌生的大城市过日子,谁也不认识,那能习惯能开心吗?”阮秋月皱眉,担忧地道。
“可咱们离开了,一年到头可能见一回面,他们也会想你和豆包团子啊。刚过去一定住不惯的,兴许适应个一年就好了,总归一家人在一起了。”林鸿锐也从另外一方面指出好处。
“这个再议吧,要和爸妈他们好好商量。”阮秋月最后拍板,“不管怎样,那我先报名考着,去不去上,怎么上这还很远的事呢,到时候也可以和你爸商量。”
“对啊,我爸兴许能给好主意呢!”林鸿锐眼睛一亮地说道。
阮秋月笑着点头,日常附和好好地陆上将给夸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