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她有什么区别?”
慕容知秋的话语多了丝冷冽,堂妹也知道,慕容知秋说的是哪个“她”。
她终归是借了钱,也不是与亲戚朋友,要的是利滚利。若是自己工作努力点,倒是也能在期限内还清。
那天她想先回家,在厂房里捧着钱睡觉,怎么想也不安心。
推开屋内,看到的是个干巴巴的屁股蛋子,是个庄稼汉趴在那贱人身上随意放肆,两人瞧见慕容知秋回来了,倒也是没有一句言语,自顾自玩乐。
她快步走进里屋,用力地呕吐起来,仿佛连苦胆也要吐出来。
也许是哭多了疲惫,她趴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很熟,熟到醒来之后,才发现学费已经不在自己小背心里藏着。
那庄稼汉摸了她的身子,还顺走了她的希望。
她没有哭,也没有发怒,而是平静地穿好小背心。走出里屋,看见衣裳不整的女人正躺在桌上睡觉,呼噜打得犹如老牛一般。
慕容知秋觉得自己是孝顺的,因为她在母亲睡得香甜之时割下了她的头颅。干脆利落,不让她有一丝痛苦。
她带着媚笑进入庄稼汉的屋里,那老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正要伸出手去触摸昨天碰过的柔软,却发现脖子一阵冰凉。随后是一阵刺痛传来,他感觉视线开始黑暗,咽喉疼痛难忍。
犹如溺水的人想抓住稻草,却只能无助地倒下。
慕容知秋坐在旁边傻笑,也不整理衣服,欣赏着喷发出无数血液的艺术品。
直到庄稼汉的农妇回到家里大吼大叫,发狂地将她踹倒在地,喂着她喝下苦涩的六六六,她也是一脸笑容。
她赢了。
冰冷与黑暗袭击了她,她本该长眠于此。
然而她没有。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而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对她伸出手,带着一脸笑容:“你很有趣,想释放出心里的怨怒么?”
她是慕容知秋。
从那天起,她想毁掉一切。I1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