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就回来。”马良回道。
萧娜蓦然想到了什么,提醒道:“对了,你得赶紧一点。不要坐公交,直接搭出租!”
萧娜就怕马良这家伙的尿性,为了省几块钱,又去坐公交去了,浪费时间不说,还耽误功夫!
“哦。”马良回道,眉头皱了皱,有些心疼,又要白花几十块钱。
出了大楼之后,马良眼尖就望见了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着,马良立即冲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后座上:“师傅,市中心医院。”
马良扭头一看,却发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正是刚才在公交车上邂逅的性感女人。
“好巧啊!”马良干笑道。
见到马良之后,凌圆圆脸色一变,眸子里露着一阵凛冽的寒光。
为了不再发现刚才公交车上所发生的事,她特意拦了一辆出租车,等了好久才拦到。
因为全城流感盛行,出租车的数量大减,成为道路上的稀有品,即便是在繁忙的路口也不一定能够叫得到。
凌圆圆一上车,心想终于可以放心了,可是她高兴还没有半秒,一个男人急匆匆的冲上了车,并且坐在她的旁边。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公交车上对她做出无耻举动的猥琐男!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凌圆圆冷冰冰的望着马良,语气冰冷的说道。
要说这个男人不是有计较的跟踪她,凌圆圆根本就不信。
在公交车上碰上,或许可以说是一个巧合,走一样的路线,去同一个地方,然后,一起坐上同一辆出租车,而且要去的地方都是惊人一致。
这所有的巧合都凑在一起,一个接一个,要说不是图谋已久,蒙鬼去吧。
闻言,马良愣了一下,道:“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今天才认识你,怎么可能对你有所企图呢。”
编!继续给我编!
看到马良一脸无辜的模样,凌圆圆差点没有暴起伤人,怒道:“那你为什么,从公交车上一直尾随着我!”
“尾随?”马良愣了一下,呵呵一笑:“我没有啊,我正想说好巧呢,你也去市中心医院?”
凌圆圆冷喝道:“厚颜无耻!”
马良擦了擦鼻子,并没有去做过多的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反正他行得直,走的正,无所畏惧。
“师傅开车,去市中心医院。”马良直接道,出租车司机愣了一下,以为是小两口吵架,摇了摇头,发动车子便起步走了。
凌圆圆脸色骤变,道:“师傅停车,我不要跟这个男人坐一起。”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语重心长道:“老妹啊,床头吵架床尾和,男人都爱犯些毛病,只要无伤大雅你睁只眼睛闭只眼就行了,别弄得跟仇人似的,像你们这些吵架的情侣,我不是第一次见。年轻人,好好珍惜眼前,不要等失去之后才追悔莫及。”
凌圆圆无语了,都不知道做何解释?心想,我跟他是情侣?
呵!所怕是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凌圆圆自信都不会与这个男人在一起。
无耻,粗俗,卑鄙!
这样的男人空有一副臭皮囊,却干着龌龊令人恶心的事情。
马良轻额了一声,他即便是不猜,单从凌圆圆脸上的表情,恐怕都应该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他也没有去解释。
网上不是有一句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车子已经开了,下车显然不太可能,凌圆圆下意识的往车门处靠了靠,想要离马良远一点。
马良把头侧过去,望向窗外。两人静静呆着,谁也没有打扰谁。
此时,好心的的士司机又开始说话了。他的鼻子动了动,笑道:“你们买的兰柔包子铺的狗不理包子吧。顿时,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味道,那个时候很穷,我爱人跟了我,结婚那天,我就带她去吃了一顿包子,那味道我一辈子都记得。”
十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司机娓娓的说完了一个感人的故事。
两人都愣住了,沉寂在这个故事当中。凌圆圆问道:“师傅,那你一定很幸福,有这一位贤良淑惠的爱人。”
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微微蓦然凝道:“嗯,只是……她已经去了天堂。”
两人一愣,心里蓦然一痛。
“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前年修得共枕眠,可见世人将婚姻看得是多么珍贵和神圣。如果两个人一生有幸相知相爱,走在一起,一定要珍惜这个缘分,抱着儿戏的心态对待爱情的人注定不会幸福。所以,要想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出租车司机喃喃的说道。
马良看了旁边的凌圆圆一眼,凌圆圆的目光也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说不出的尴尬。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市中心医院,马良率先付了钱,凌圆圆本来也要付帐,却被马良一把拉了下来。
“师傅,再见!”马良关上门,朝着出租车司机打着招呼道。
“嗯,你们要幸福。”出租车司机笑道,踩着油门就远去了。
“你干什么!”凌圆圆甩开马良的手,怒瞪他说道。
马良回道:“替你省一笔钱,就算是我之前对你无心冒犯的一种道歉。”
说完这一句话,不等凌圆圆反应,马良就直接转身离去。
凌圆圆愣了一下,看着马良他背影冷笑不迭,明着来不行,现在想换个套路?欲擒故纵!真想不到,色狼还会玩这种心思了?
装!再继续装,看你能装得什么时候。
凌圆圆一直望着马良,直到他走进医院大楼,都没有回过头,凌圆圆蓦然一呆,心想: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
上官龙出身世家,今年六十岁,配偶早丧,育有一对儿女。
儿子叫上官信,全国武术协会最年轻的会长。
女儿叫上官艳,天斓军区一支特种做战部队的分队长。
一听说自己父亲出事,两人匆匆赶到了市中心医院。
上官艳连衣服都没有脱,还穿着一身戒装,军区正在进行对抗演习,她接到电话,立即就向上方请假,开着部队里的运输车就风风火火的冲到了医院,不知一路上吓坏了不少的人。
这种战略性的车辆,出现在城市的道路上,大家还以为要搞恐怖袭击呢,要是再夸张一点,她会不会直接开着坦克或直升机飞过来?
上官艳到了医院,行色匆匆的往里头跑,赶时间没怎么看路,迎面,就撞上了拐角走进来的一个人。
那人手里提着一个食品袋,这么一撞,袋子当即就裂开了,里头的包子全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
上官艳来不及赔礼,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往楼上跑去,噗嗤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个包子上,里头的馅都踩出来了。
马良望着那个冒失的女军官,眉头一皱,现在的人,真是毛急毛糙的,走路也不看路。
马良蹲下身,开始把落在地上的包子,一个个的放入了食品袋,至于那个踩扁的包子,马良也从地上捡了起来,擦了擦,放入了自己的口袋。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正因为自己是种地的,所以对于这些亲手种出来的东西,他显得更加珍惜。
每一次吃饭,马良总是把东西吃的一点不剩,连一滴油都不放过。
有钱并不代表浪费,节约也并非是小气,无论马良赚多少钱,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习惯。
捡起包子之后,电话又响了,依然还是萧娜打过来的。
“你回来了没有?”
“嗯,已经回来了。”马良道。
萧娜焦急的说道:“赶紧去住院大楼三层的重症监护室,爷爷在那儿等你。”
“好的,我就过来。”马良抬头,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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