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说道:“别的不说,少林今日能有这般的气势,说起来也是他经营有方。”
几人聊了一会儿信长老,不过对于他的邀请,都没有兴趣。
为什么这样呢?
想来想去,恐怕是因为我们这几人,对于一些不必要的虚名,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吧。
况且我们也不想出什么头,像我们这般的实力,还跑去参加那种为了年轻人举办的擂台赛,说好听了是积极向上,说不好听了,就是打压年轻人的反动权威。
虽然,我们也是年轻人。
如此聊了一会儿,大家都将这事儿抛在了脑后,而又聊起了关于叵木的事情来。
李安安对于我们的事情不太了解,问了几句,马一岙便将当日我们从峨眉金顶回来,抵达豫南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李安安十分感慨,说就差一点儿,唉,与那叵木,就错肩而过了。
马一岙跟她解释了一下叵木的难得,此物只存在于上古之时,齐天木是凤凰最理想的栖息之地,一直到它完全绝迹之后,方才换成了梧桐。
这等宝树,存留至今的树芯,实在是太过于罕见了。
大家看着我,而我则是无奈地苦笑,说这事儿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都看缘分,如果我命中没有,那也是很正常的。
李安安眨了眨眼睛,说若是没有叵木,你还能活几年呢?
我挠了挠头,说这个可难说,或许三五年,或许一两年,说不准的,谁知道“基因崩溃”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
李安安很是遗憾,说你若是死了,那这灵明石猴的血脉,岂不是断绝了?
我笑了,说瞧你这话儿说得——虽说灵明石猴一代只出一人,但血脉却流传得很广,我这一脉断了,自有别的血脉流传,倒用不着我来担着这责任。
李安安说道:“话虽如此,但你是这一千多年以来,唯一一个能够突破四重劫的人,除了机缘之外,血脉想必也是很重要的啊。就这么断绝了,可惜!”
我说那能怎么办?你来说说。
李安安笑了,说道:“你猪脑子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不趁着这两年赶紧找一个妹子,生他十个二十个的猴子,把你的优秀基因遗传下去啊?”
我撇嘴,说你当我是配种的种马啊?人又不是机器,得讲感情的呢。
李安安问我:“你和那位秦小姐,现在到底怎么样?我上次听人说,你们好像是分手了呢?”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算是吧。
李安安瞪了我一眼,说什么叫做算是啊?分了就分了,没分就没分,你这个男人怎么黏黏糊糊的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与秦梨落之间的事情,一言难尽,复杂得很。
而且我跟马一岙聊起这事儿都尚且模模糊糊,面对着另外一个女孩,更是不好说,所以只有摇头。
李安安瞧见我一言不发,忍不住说道:“哎,先前我都没好意思问,瞧你这黏黏糊糊的劲儿,你还是那天下闻名的齐天大圣么?不就是失恋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凭你的本事,这世界上不是有大把姑娘想着给你生猴子么?”
听到她的这宽慰,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你也是?”
李安安听到,啐了我一口:“想什么呢?”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居然红了起来,虽然极力掩饰,但我还是感觉得出来了,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轻挑。
而接下来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尽管我们极力转换话题,那股尴尬劲儿,还是一直存在着。
好在没多久也到了吃饭的点儿,李安安去换人皮面具,没多时就变成了一个雀斑姑娘,随后三人一起去用餐。
晚餐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些自助素食,倒也算得上是干净。
我们瞧见了几个熟人,不过因为敏感的身份,也就没有过去打招呼,而当我们吃完饭,回到小院子里来的时候,却发现永祥禅师正在门口等着我们。
我们赶忙上前问好,而永祥禅师则带来了一个关于信长老的提议。
他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三人愿意参加这一次的青年擂台,并且作为守擂方出现的话,信长老将会全力帮我争来那叵木。
我有些疑惑,说他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永祥禅师说道:“现在弄清楚了,那叵木,落到了中州大侠邹国栋手里,而邹大侠,与我们方丈是至交。”
邹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