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般说那人才说:“我准备些吃的给你。”
“那我去看看,别你下了迷魂药,那可麻烦了。”我说着就要跟着那人去,鬼鼠便说:“胡闹。”
回头我看了一眼鬼鼠:“你不胡闹。”
那人看我们要吵架似的,便说:“不如这样好了,我去做饭,回来了你们用银针试试,这样总行。”
“她只是和你开玩笑,你不用当真。”鬼鼠朝着那人解释,那人哦了一声,我便起身走了过去,陪着鬼鼠,等那人走了我转身朝着后院走去,进去门推开便一股寒意袭来。
脚下是石头铺的地皮子,院子里面空荡荡的,但是格局却是叫人奇怪,这院子和平常的院子不太一样,进去了有个楼阁,楼阁高高大大的,上面写着骨灰堂,自然里面装的就是一些骨灰什么的。
“这是不是八角楼?”我问鬼鼠,鬼鼠说道:“是。”
“我说就很像的那种。”听我说鬼鼠朝着前面走去,我站在后面自然就能看得很清楚,这院子的格局是有问题的。
“老鼠。”我忽然叫了一声,鬼鼠停下,转身看我,我忙着朝着周围看去,此时才发现,这院子两边站着很多的黑影子,看着都是傀儡站在那里,可这里光天白日的,怎么还出现鬼了。
“你别动。”我忙着说了一句,朝着鬼鼠走了过去,结果等我到了鬼鼠身边,两边的那些黑影子,好像是被触动了机关的鬼魂,都开始动弹,朝着我和欧阳漓这边走了过来,晃来晃去的,着实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鬼鼠,鬼鼠说:“应该是死了的那些人的魂魄,困在这里了。”
“这不是白天么,怎么还能动弹?”
“你忘了,这房子就是坟包,我们已经下来了坟包里面,这里看到的其实都是幻境,那这些鬼魂就不惧怕这里的阳光了,我们看来是阳光,但他们看来这里却一片漆黑。”
鬼鼠这么说我才恍然大悟,随后问他:“会不会坍塌?”
鬼鼠愣了一下,被我给气笑了。
“要塌下来,早就塌下来了,不会等到我们来了才塌下来。”鬼鼠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兴许就是等着我们来了才要坍塌的,就等着把我们活埋了。”我说道,一脸沮丧,鬼鼠便说:“不会的,不要胡说,我一定送你出去。”
“不出去其实也没什么,我都想好了,等出去了,我就去找个没人的山头占山为王,在那边盖个结实的茅草屋子,风吹不走,雨淋不透,在那里挂一个牌子,疑难杂事事务所,以后我们就能在那里办事了,赚点钱花花,弄点粮食吃吃还是不成问题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迟暮到老也不错。”
给我这么一说,鬼鼠彻底无语了。
半天鬼鼠问我:“那你丈夫和儿子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的事情我就没办法了,至于我丈夫,唉……”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且不说我出不去,就是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说说,他长得那般好看,比女人都艳丽,我出去了他八成也把我给忘记了。”听我这么说鬼鼠便说:“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又不是我丈夫,男人心海底针,其实别人能够明白的。”我说完啧啧摇了摇头,鬼鼠便说:“我虽然不是你丈夫,但也是男人,自然是知道。”
“那可不一定,那是你说的,我怎么没觉得出来,人心隔肚皮,隔层肚皮隔层山,有时候你是那1;150850295305065样想的,但别人可不是。
你没去过外面,许是也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是这里的暗无天日能够比的。”
“外面纵然有花花世界,你们修成夫妻实属不容易,何必妄自菲薄。”
“实在你是不知道,我丈夫那个人,处处都好,我处处都不好,他原本是天上娇艳欲滴的青莲,而我则是一只顽劣成性的狐狸,狐狸生来就是奸诈狡猾的动物,青莲则是超凡脱俗的仙物,怎么比,你说怎么比?”